當上嗨殖民當局屈服後,租界裏就沒什麼有組織的抵抗行為了,在殖民地白人軍官的口令下,租界各街區巡捕房的安南巡捕、警察和那些紅包頭的大胡子印度兵也都放棄了抵抗,上繳了配槍和警棍,集體投降了,不過他們卻沒有得到寬恕~~
進駐各街區的太平軍在收繳了這些租界軍警的武器後,便就近找了一堵牆,安排了行刑隊,喝令他們靠牆站成一排,而後行刑隊舉槍就是‘呯呯梆梆 ’一陣排槍,將這些安南和印度二鬼子統統斃掉了。
在太平軍幼主的明確詔令下,太平軍奉命徹底清理租界區,二鬼子軍警屬於優先清理之列,這些亞洲殖民地的敗類甘為白種人鷹犬,助紂為虐,凶殘迫害鎮壓中國人,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難書。自然沒有饒恕的道理,而且就算看押起來,他們的英法主子也不會為這些廉價的殖民地傭兵支付什麼贖金。
沒價值的鷹犬自然沒有浪費糧食的必要,所以貴福哥詔令幹淨徹底的全部清理掉,不留一頭禍害過中國人的畜生。
與此同時,數萬黑旗軍和近衛軍步槍隊分批進入英法租界的各街區街道,開始逐房逐屋大搜索,將所有隱匿躲藏的人全部驅趕出來,押往難民集中營甄別審訊,遇到武力抗拒者,則堅決開火剿滅,絕不留情。
一時間,整個租界區到處槍聲陣陣,哀嚎連連,也不知道多少人死於非命,可謂是生逢亂世,人命如草介···貴福哥策馬立在法租界一處跑馬場的山丘上,用望遠鏡遠遠觀望著,眉目陰沉。
襲破上嗨之後,不算斃殺的外國人,短短數天之內,至少有數千條無辜性命泯滅在戰火中,然而貴福哥卻不得不為之,因為自從太平軍占領江浙地區以來,滿清王朝在江南隻剩上嗨一座‘孤島’,幾乎所有能逃出來的官紳、商賈、地主和有功名的讀書人都集中到了這座彈丸之地,可謂苟且營奸,藏汙納垢。
從政治立場來說,上嗨租界就是滿清封建王朝最後的堡壘,這數萬人中仇視太平軍的滿漢權貴、官僚、舊知識分子比比皆是啊!
別個不說,那個大清棟梁之臣,掛牌浙江巡撫、淮軍光杆司令李鴻章就躲藏在租界裏,所以不把這些反動官僚們一一搜查出來,繩之以法,明正典刑,太平天國政權就得不到鞏固。
所以。貴福哥對各難民營負責甄別的官員下達了嚴厲的命令;拿獲審查的滿清官紳中,但凡鎮壓屠殺過起義民眾和太平軍的,核實後立即斬首,家產全部收繳,家眷親屬罰為終生苦役,不得赦免···這也是不懲處那些搶掠上嗨縣城的淮軍降兵緣由,因為所有仇視太平天國的滿清官吏,遲早都要專政懲戒的。
這條詔令下達之後,意味著至少有數百滿清官吏要身首異處,因為滿清到這時已經是窮途末路,官誥亂封,什麼團練大臣、團練幫辦等不計其數,這些搞團練的,哪個沒砍過幾個刁民的腦殼向朝廷報功請賞?
這回報應到了,奉令行刑的太平軍刀光霍霍,各處街市口殺得是人頭滾滾,哀嚎尖叫聲不絕於耳。
太平軍將官們不讚成這條政令的很多,尤其王闓運整天在貴福哥身邊呱噪什麼仁君以善為本,少造殺孽,施行仁政雲雲,一開始貴福哥還強自忍耐,後來實在不堪其擾,就答了一句;
“先生學問是好的,就是太過固執迂煩,須知立國之初,亦需快刀利斧,不打掃幹淨陳塵舊障,怎麼布置新殿堂?”說吧就揮了揮手,斥道;“先生且自去安歇吧,孤要靜一靜。”
說罷,貴福哥便漠然眺望遠處,不再理會這位帝王學大師了,王闓運隻好悵然退下。
過了不久,一名太平軍師帥(旅長)來報,說是通過審訊抓獲的滿清官吏,找到了淮軍主帥李鴻章的確切蹤跡,這家夥躲在了公共租界裏一幢掛著俄國旗幟的洋房裏,那俄國公使胡咧咧什麼外交豁免權,公然庇護這位滿清名臣。
太平軍戰士們目前團團圍住了這幢房子,但事關外交政略,將領們不敢擅作主張,故而特來請示幼主殿下聖裁。
貴福哥麵上浮現一絲冷笑,立即作出了指示;“命令炮營拖幾門野戰炮過去,就擺放在當街,給這些俄國佬半柱香的功夫,讓他們把窩藏的滿清官吏,英法夷人等全部叫出來,不交就開炮轟平那座洋樓,然後從瓦礫裏將那些滿清狗官再扒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至於那些俄國使節,沒斷氣的讓他們死透好了,省得呱噪。”
“是!”太平軍軍官抱拳應命,又請示道;“那美國使館也逃進去不少滿清官吏,官紳巨商,聽說那個假洋鬼子陳阿林也在裏麵,這家夥大批倒賣軍火給清妖,實在壞透了,要不要也拉幾門大炮,轟平那美國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