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飄飛的雪花已經停歇。墨黑的天際竟然出現一層淡淡的極光。無數顆流星泛著耀眼的熾光滑落天際,把夜空渲染得璀璨奪目。
別墅房頂上
一團毛茸茸的毛毯裹著兩個為了看著流星而凍得瑟瑟發抖的人,當流星劃過天際那一刻,兩人一個激動萬分,一個茫然淩亂。
“哇哦,好美!”
“墨,好不好看?有多少顆流星?”諾西聽得安辰墨那雀躍的驚呼,有些羨慕嫉妒的問道。
“……好看,好多顆。”感受到諾西話語裏的苦澀,安辰墨一顆雀躍的心頓然拔涼拔涼的。他低頭看著她一臉的渴望,心裏頭酸酸的。“對不起小傻蛋,我都忘記了你看不到了,硬逼著你陪我看流星。”
“人家願意陪著你看嘛。”諾西淺笑道,很不以為意的聳聳肩。
“小傻蛋,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恢複視力的。”
“沒關係啊,我都已經習慣了黑暗的日子。有你在我身邊嘛,我一點都不怕。”諾西靠在安辰墨的懷中,輕輕蹭著他暖暖的胸膛,“墨,寧兒長得乖不乖?像誰比較多一點?”
“像你,五官跟你一樣精致。”安辰墨緊摟著諾西,鼻尖輕輕蹭著她的眉心,在尋找著她的紅唇。“以後,我們還生好多好多,好嘛?”
“恩,生就生嘛!”諾西輕聲應道,昂起頭迎上了他探尋的唇瓣。她咬著他冰冷的唇,調皮的吮吸著。
“小傻蛋,知道我剛才許了什麼願嗎?”
“恩,不知道!”
“我告訴流星說,我想我的小傻蛋眼睛好好的,想爹哋媽咪都能長命百歲,想我們的足球隊能夠在我們五十歲的時候組隊。”
‘我還告訴流星說,這次去鬼泣穀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帶回藥,讓你從新妖嬈起來。’這句話,安辰墨隱在了心中沒有說出來。
他和韓雪去拿藥的事情從來沒跟任何人說起,因為他知道不可能那麼容易的把藥拿回來。
韓雪擺明了要弄個圈套讓他鑽,可他就是無法抑製的被誘惑了。因為他要那顆藥!
所以他這一次,是冒險!
今夜陪著諾西看流星,並非因為這百年難遇的奇景,而是為了得到流星的祝福。他想要更多的幸福,想要一輩子和最愛的女人相濡以沫的走下去。
所以,他也迷信了一把!
諾西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聽到他說要生一支足球隊,她心頭一喜,立馬羞澀了起來。
“生這麼多?那人家不是要生很多年嗎?”
“沒關係啊,有我陪著你。我們慢慢生,一年生一個……”
“那你不是要被憋壞掉?”諾西臉一紅,指尖竟不自覺的探向了安辰墨的腹間。發現他已經支起了帳篷,正有蓄勢待發的狀態。
“小傻蛋,人家現在……有點想。”
安辰墨被諾西緊緊拽住某個地方,氣息變得很不平靜,那本就蕩漾的心波頓然更加躁動了起來。他抱緊她的嬌軀,掌心悄然滑進了衣擺中,順著曲線遊走了起來。
“我們回房吧?”諾西癱軟的靠在他的懷中,眸子裏燃燒著層層欲光。
“這裏不是天時地利人和嗎?”安辰墨咬著她的耳垂,鼻翼噴出的熱氣不斷灌入她的頸窩,癢癢的,特別曖昧。
“咱們會不會太不文明了一點啊?”諾西輕吟著,聲音像哼哼。
“沒事,黑燈瞎火的,天知地知而已。”
安辰墨邪魅一笑,含著她的唇瓣廝磨了起來。他逗弄著她的小舌尖,掌心卻肆無忌憚的在她嬌柔上揉捏,不斷挑逗她粉嫩的小花蕾。
諾西情不自禁吟哦著,被他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悸動。她勾著他的脖子,醉倒在他的柔情裏。
“小傻蛋,今天是不是個好日子?能不能種個小豆苗?”安辰墨抱起諾西站在圍欄邊,用毛毯把兩人裹得緊緊的。他撩開她的睡袍,捧著裏麵光溜溜的一具嬌軀。“你好壞,故意引誘我。”
“人家……隻是覺得我們看星星的時候可能會發生點什麼。就……唔!”
感受到一片灼熱抵著自己的軟地,諾西情不自禁歎息了一聲。似在邀請安辰墨更加深入似得。
她輕輕擺動著豐臀,無邊誘惑的撩撥著他蠢蠢欲動的某個火山地帶。
安辰墨抱著她的腰肢,緩緩把灼熱挺進了她的密穀。他輕輕的撞擊著,一下下的特別深入。
諾西反手緊緊抓著他的臂彎,跟著他的節奏擺動著。
這兩個沒羞沒躁沒節操的人,竟然就這樣子幹柴烈火的在這冰天雪地裏哈皮上了,完全把人類最原始的本性給展露得淋漓盡致。
這個寒冷的夜,因為他們倆的愛火而些許溫暖了不少,天地間更多了一分散不去的曖昧。
……
早間時分
諾西從床上醒來時,已經不見了安辰墨的人影。她狐疑的披上睡袍走出了臥室,到處找尋起了他的影子。
“墨……”
“老大,老板有事出去了,讓我在這裏陪你。”樓下傳來羅傑的聲音,很有些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