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
黑暗中亮起黑紅火焰,火焰慢慢撕裂擴張成圓形映射到一旁的空間。
璃沫眼前亮起屏障,越發清晰起來,這…這是…
桐爺指尖輕觸屏障後就收了手,背手而立。
“看仔細了”
畫麵在不斷推進,呈現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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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人怎麼這麼麻煩!還要吃還要喝,稍有不對就生病!”碧璽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從木屋裏走出來,眉眼之間全是不耐煩。
這都是這個月第幾次了,主上說會救他,可這一個月來安潤並沒有好轉,她再好的耐性也熬不住了。
看著站在門外顫顫巍巍的人,更是一股邪火就湧上來。
“進去啊!看我作什麼!”
手捧藥箱的手抖的更嚴重了,磕磕絆絆的說道“那老朽..老朽的妻女”
碧璽看著遠處樹上吊著的一大一小身影,滿不在乎的一笑“啊,你治好了一切好說,治不好…別說那兩個女人,你都得死!”說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大夫一激靈,連忙推門進了去。
屋裏灰塵很大,一見就是沒人打理的狀態,但想到全家的性命,顧不得環境,趕緊向床邊走去。
探了大概的情況,大夫連連皺眉。
床上的人臉色蒼白,兩頰深深凹陷下去,可能是因為疼痛的緣故,他的表情也比較痛苦。
一層層拆開紗布,男子頭上有大麵積的傷痕,更奇怪的是裏麵竟然連愈合藥都沒有,這麼熱的天,傷口都不知被捂了多久,如果再不治愈,怕是連頭皮都要爛掉。一看就是被人草草包紮,連管都不願管。
半個時辰後。
打理完了一切,大夫背著藥箱小心翼翼的走到院中,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看她。
“姑..姑娘,已經治..治完了,您看..您看..”
碧璽回頭看了屋裏一眼,手指一劃,遠處樹上的兩個人一下掉落。
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大,老大夫保持著低頭的姿勢,久久才聽到一句“走吧”
“謝謝大仙,謝謝大仙!”大夫瞬間如獲重釋,背著藥箱三步並作兩步就朝妻女的方向跑去,還沒到門口就身形一頓,驚愕的眼眸死死盯住遠處血流成河的人,一口獻血噴出便倒地。
“有人跟我說過,斬草,要除根”碧璽抖了抖衣裙,輕吹一口氣,原地就多了四個妖界邪靈“去吧,賞給你們了”
邪靈得令,迫不及待的就上前去分食人心。
回屋。
床上的人早在大夫換藥的時候就已經醒轉,卻仍是閉著眼睛不肯看床前的人。
“小潤...”碧璽賭氣的看著他“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還不都是為了你!現在全國都說我是錦鯉妖,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出去,除了把人叫到這裏來,還能怎麼辦!”
安潤的唇本就蒼白無血色,此刻更是白了一分“你殺了他們”
“不殺?難道讓人知道我在這裏?”碧璽吊著語調質問道。
“你以前從不會這樣”
“以前以前!又是以前!你能不能忘掉從前!我們已經從皇城出來了,這是新的開始,我不想回憶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