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卑無低頭看了看潘振的畫像,“幫你找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找他幹什麼,這個人跟你什麼關係,否則,我是不會幫你找的。”
田欲雪無奈的看著他,“就讓你找個人而已,你非要這麼刨根問底嗎?”
這讓她怎麼跟他說,難道說這個人殺了以前的她,還殺了她哥哥?害的她失去了一切?
這麼說易卑無肯定以為她是神經病。
雖然易卑無有時候也像神經病,但是她並不想讓他也這麼認為她。
“這是自然,否則,我怎麼知道你讓我找的這個人是幹什麼,是不是什麼,危害百姓的人啊。”
易卑無說的一本正經,那官腔打的很是認真。
田欲雪歎了口氣,端起了茶杯,“行行,我跟你說,這個人呢,嗯,跟我有點兒過節,我找他就是為了解決前塵舊事,所以,還請易少爺幫我找找,也好讓我解決一下我們的恩怨。”
“哦,是嗎?我竟然不知道,你一個小小的農家姑娘,還和別人有恩怨,再說了,你有恩怨我怎麼不知道?”易卑無明顯不信田欲雪的這套說辭。
他認識田欲雪的時候她才八歲,這些年他們幾乎都是朝夕相處的,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人和她有恩怨。
田欲雪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期期艾艾的開始演戲,“我知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可是呢,我自小聰明,這個人好多年前經商路過了我們村子,當時啊他偷了我們家的......”
“停停停......你還是別說了。”
易卑無打斷了田欲雪的話,一副再也聽不下去的模樣。
“你這說謊的技術還真是有待提高,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
田欲雪瞪了他一眼,將手裏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你這人讓我說你什麼好,是你讓我說的,現在又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而是你這話說出去任是誰都不會信,這個人我可以幫你找,但是找到之後你必須得告訴我你找他幹什麼,否則,免談。”
易卑無自在的端起了田欲雪剛才喝茶的杯子喝了一口,看的田欲雪有些發愣。
他半天沒有聽到回話皺起了眉頭,伸出手在田欲雪麵前晃了晃。
“你聽見了嗎?”
田欲雪回過神一拍桌子,“成交。”
口中雖然答應了,可是她的心裏開始打起了別的主意,反正到了時候隻要找到人她隨便怎麼編都成,信不信就是他的事兒了。
易卑無看著她不住閃著的眼神什麼都沒說,隻是心裏也有些別的想法。
借著這次機會,他一定要知道那些他不知道的事兒,一定要把田欲雪心裏的秘密全都攥在手裏,這樣讓她以後跑都沒地方跑。
心思各異喝茶的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在算計眼前這個人的時候眼前這個人也在算計他們。
易卑無低頭看了看潘振的畫像,“幫你找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找他幹什麼,這個人跟你什麼關係,否則,我是不會幫你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