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欲雪聽著,心裏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沒有可以辯駁的話,便隻能伸手拉了拉易卑無的袖子,“我這不是太忙了嗎?”
“那你現在想起我來了?”易卑無的語氣還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田欲雪小聲道,“我和員外又不熟,想到你現在怎麼說也是皇上賜封過的人,才想著讓你帶我一起去拜訪員外府呢。”
易卑無黑著一張臉,“我就這麼點用處?”
田欲雪忙道,“當然不是,你用處可大了,你能帶兵能打仗,能文能武,能書能花,可厲害了呢!”
“對你呢?”易卑無停住腳步,注視著田欲雪道。
“啊?”田欲雪愣了一下。
“對你呢?”易卑無又道了一句。
田欲雪怔了一會兒才忽然勾唇一笑,“對我來說呢,你可是我頭頂的一片天,腳下的一塊地,是我孤單時最想要依靠的肩膀,難過時最想擁進的懷抱,開心時最想分享的笑容,是我此生,最不可或缺的那個人。”
易卑無嘴角的笑意,隨著田欲雪的話,一點點的放大,最終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易卑無伸手將田欲雪攬進懷裏,“你這小嘴,怕不是摸了蜜了。”
田欲雪嘿嘿的笑著,“我說得可都是心裏話。”
易卑無拉高語氣“哎”了一聲,“這不是我說過的話?”
田欲雪趴在易卑無的肩頭,低聲笑了起來,可不就是他說過的話麼。
田欲雪送給員外夫人的那件衣服,很快就在貴族圈子裏,被人稱讚起來了,許多貴婦人,都慕名而來到了雪無樓。
與員外夫人同款的衣服,沒有第二件,田欲雪說了,每個女人生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因而,他們雪無樓的這款衣服,全部都是獨一無二的。
一聽這話,來此的貴婦人們,竟然沒有一個失望,反而都興致勃勃的開始挑選了起來。隻要是他們看中的衣服,價錢不是問題。
如此一來,田欲雪的雪無樓,一時間聲名鶴起。
即使是一般收入家庭百姓們,都願意過來挑選,而且,也並非所有的衣服,都那麼貴,也有一小部分是適合他們,並且他們買得起的。
雪無樓的名聲起來了,隨緣成衣鋪的生意,便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又蔫了下去。
而最可氣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們店裏的已經幾乎是成本價的東西,在雪無樓竟然有相似的差不多的東西,而且價格還比他們低,這就令幾乎所有貪圖便宜的人,離開了隨緣鋪,到了雪無樓來。
“真是想不明白,雪無樓的掌櫃,腦子裏麵是進了水嗎?這個價格賣出去難道不虧本嗎?”翟鵬氣得坐在椅子上拍桌子。
事實上,田欲雪的確是虧的,但那僅僅是一小部分,她虧得那一小部分,就是為了打壓翟鵬的,而她,也確確實實的不在乎那一點小錢,她隨隨便便賣出去一件高檔定製衣服的利潤,便足以她賠上一個月的小錢了。
田欲雪聽著,心裏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沒有可以辯駁的話,便隻能伸手拉了拉易卑無的袖子,“我這不是太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