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冉第二天醒來的時間,身上痛的不行,青青紅紅的留下了很多痕跡。
上一次在沙發上,剛剛開始,他身上就留下了這麼多的痕跡。
他當時就想,這小子這種草莓的能力肯定很強。
跟二哈似得,拆遷隊呢!
看看他身上,就沒有一塊好地了。
時冉沒說話,就坐在床上看著坐在窗台那邊抽煙的少年。
“顧安南……”
時冉剛一開口,發現自己嗓門沙啞的不行了。
顧安南一愣,目光從窗外轉過頭來看他。
時冉一這才看到他原來在抽煙,忍不住的皺了下眉。
顧安南對時冉笑了笑,將手裏的煙掐滅在易拉罐裏,起身向時冉走過來。
雙手撐在時冉的兩側,吻了吻時冉。
混著煙草的刺激味道瞬間充斥著時冉的口腔。
顧安南輕吻下時冉就放開了,整個人躺到了時冉的腿上。
整個像隻脆弱的小貓一樣在時冉的懷裏蜷縮了起來。
時冉一怔,顧安南是很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
他永遠都在笑。
但是昨晚……他在他麵前和他鬧,和他發脾氣,對他妥協求饒。
如今他又他麵前展露他的脆弱。
顧安南閉著眼睛,弓著一米八幾的身高,鼻尖是時冉的熟悉的味道。
讓他一直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了下來。
時冉看著顧安南,歎了口氣,這才十幾歲的孩子,怎麼就天天抽煙,心裏到底藏著多少事。
時冉把顧安南的額前的碎發順到頭後。
時冉一下下的,動作很輕。
“舅舅,對不起……”
顧安南閉著眼睛,突然吐出了這句話。
時冉手一頓,靜靜的看著他。
“舅舅,你能不能……隻對我一個人好?”顧安南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無能無力和可憐。
“我從小……我的父母,還有爺爺,他們都不會對我好……都是假的,都是表麵功夫。”
時冉還是第一次聽到顧安南提起家裏的事。
每一個人心理上的問題都並不是都是天生的。
而有很大的一部分可能來自於後天。
或者是對他影響很大的事情。
“爸爸媽媽很疼我,爺爺也愛我……可是那天,我聽到了他們說的話。”
……
“爸,我們到底還要演戲演到什麼時候?他都已經三歲了,這三年我們已經忍夠,對他也夠好了吧。”顧母的聲音不耐煩的響起。
“就是啊,爸,畢竟是孤兒院領養回來的,你讓我們一個勁的對他好,我們也做到的,眼看著那孩子年紀都快要三歲了,還是直接送去貴族寄宿學校不是好嗎?
“反正隻是一個要經營好顧家產業的工具罷了。”
“你們說的輕巧,你要不是娶了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還會有這麼多事了。”顧老爺子怒斥了他們。
“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顧母撅著嘴有些不悅的說道。
顧老爺深歎了口氣,“我明天讓人去安排安排,到時候再讓顧家的遠親的一個女兒嫁進來,到時候生的孩子身上還是留著我們顧家的血。
但是我要警告你們,絕對不能讓那個孩子知道自己不是顧家親生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