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太太這幾天差點氣死,被羅大同折騰的好幾次絕望的趴在涼台上想往下跳,她眼窩深陷,肌肉鬆弛,明顯消瘦了一圈,真沒想到羅大同會和她來這一招,把她玩夠了要脫離她跟她說分手,
於是,她在屋子裏破口大罵:“王八羔子,占完便宜就要拆橋,你老娘我能那麼好惹嗎,我肯定不讓你輕易得逞。”
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羅大同的公司,要和他當麵談談,誰知羅大同一聽到包太太來找他立刻躲藏起來,同時告訴手下你們就說我在外麵開會沒回來,包太太撲了空但還是不死心,過了兩天她又去了一趟,
門衛還是說的老話,羅總在外麵開會,包太太立刻蔫了,過後連住給羅大同撥了幾個電話,他就是不接,包太太氣憤的嘟囔道,“這個孫子,開始跟我裝蒜,隻要你每天上班,你想躲我並非那麼容易。”
幾天後包太太來了精神頭,在羅大同公司大門口整整守了一天,等下班時羅大同的大奔緩緩開了出來,包太太直接將羅大同的車擋在路zhongyāng,“你給我下來,別以為不見我就沒辦法對付你。”包太太氣洶洶的喝道,
羅大同沒脾氣了,拉開玻璃嬉皮笑臉的說,“親愛的,我不希望你把事情弄大了,有話我們慢慢交涉,好啦,先上車。”
包太太坐在車上不說話,嘴撅的老高,幾乎都能掛頭毛驢,羅大同無耐的搖著頭,隻好把包太太送回了家,包太太下車的動靜真大,車門哐的一關,震得玻璃都嗡嗡響,羅大同氣得大腿都在抖動,咬著嘴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扭頭撞在一棵樹上,
旁邊兩位帶紅領巾的小學生仰著頭衝羅大同哈哈的大笑,羅大同惱恨恨的捂住臉,另一隻手一揮,“滾開,小毛孩兒,笑什麼笑。”兩小朋友嚇得轉眼就消失了,
包太太哐啷哐啷的上了樓,一進屋把外衣一脫忽地沉在床上,“怎麼著,你有什麼打算,準備就這樣要與我決裂,還是在逗我玩,我希望你把話直白了,不要攥著眉頭讓人猜。”
羅大同手裏擺弄著手機,小情人已經來過兩個短信問為什麼還不下班,他趕緊回信說今天公司來客人,他要陪著出去喝酒,暫時回不去,包太太看到羅大同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立刻氣不打一處來,騰地一下跳了起來:“你倒是說話,跟我裝什麼蒜。”
羅大同被嚇了一跳,尷尬的看著包太太,半天沒說出話,
“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是大腦反應不過來還是下麵被妖精致殘。”
“你想讓我說啥,不就是想讓我在你麵前發誓,說我愛你嗎,這樣的話我已經說過多少遍,再說還新鮮嗎。”
包太太急得一個勁兒用手捋頭發在地上空轉了兩圈,啪的又坐在床沿上說:“愁死我了,需要我的時候就百般求我和你上床,現在玩過了新鮮就想脫離幹淨。”包太太說完眼淚鼻涕全出來了,搞得汗衫濕濕的一片,
羅大同窩在沙發上,晃蕩著二郎腿就是不表態,緊跟著包太太的電話響了,是她老爸的電話,問最近過得怎樣,包太太迅速抹了抹淚水,裝作堅強的說挺好,老爸哀歎道自從包誌文出事爸每一天都對你不放心,你要麼回來住,
包太太說沒事的,爸放心,我還年輕,您老好好保養身體就是了,老爸最後又問女兒需要錢嗎,包太太說不需要,有包誌文的朋友幫助生活上沒有問題,不用您老費心,
接著,包太太又問爸你們現在過得好嗎,老爸連連說我們挺好,就是你弟弟的事讓人揪心,他當初為什麼要打郭福林,這孩子真昏頭啊,要是他當初跟我商量我肯定會勸說他的,唉,現在可好,把自己弄到監獄裏去了。”老漢說著話電話裏竟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