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問他好幾次究竟發生什麼事,你為何如此愚鈍,趙永福依舊一言不語,老婆生氣了,說誰找了你這麼一個蔫人算是倒黴了,有什麼苦惱都不說,總一個人窩在肚子裏,我看等哪天憋出病你就該反省了,
趙永福哪有心思和老婆廢嘴皮,非常嚴厲的怒視著老婆,一揮手說去去,你忙你的不要這裏瞎起哄好不好,
老婆是刀子嘴豆腐心,趙永福真要發火,她腿都打顫,在趙永福的預料裏,他的生命早已經被上帝槍斃了,他現在隻是一個會行走的屍體,
之後連住幾天上火,晚上做噩夢,而且嚴重便秘,尿液都成了冰紅茶,另外嗓子眼兒還長了一個紅棗大的疙瘩,喝口水都較勁兒,
惹這麼大禍遇到誰不害怕,光美女一件事都是小事,最害怕的是接受一些房產商人的賄賂,這要是一塊被紀檢委拽出來,到那時就不隻是丟官帽的事了,可能還要蹲幾年大獄,“哎喲,這可怎麼辦。”
趙永福兩個手攥成拳互相撞擊著,急得眼角冒出了白黃色的眼屎,嘴裏不停地反複嘟嘟噥噥,一副騷動不安的樣子,真是做賊心虛,也可以說,美女給他捅了一個天大的窟窿,就是孫悟空來了估計也得愁死,根本無法補,
趙永福的老婆更是搞笑,陽台已經掛滿衣服,把多出來的兩條內褲和一個乳罩掛到晾台外麵,誰知下班回來內褲與乳罩都不見了,她翹著腳尖從陽台向外望去,兩條內褲和一條乳罩卻掛在樓下的防盜窗上迎風飄揚,
頓時把她氣的夠嗆,嘟噥道這討厭的風刮得什麼勁兒,我的衣服又沒招惹你們,之後,她拿出一根通下水道的鐵條,在前麵窩了一個鉤想把內褲和乳罩勾上來,
這幾年趙永福老婆胖的就像個壇子,平時除了上班就愛吃零食,尤其看電視時更是一把吃手,一袋薯片全部能裝進她的肚裏,再喝一瓶帶著氣的碳酸飲料,她不胖都對不起開超市的王大媽,她把鐵鉤伸了下去,結果鐵條不夠長,然後把兩個奶托起放在窗沿上,
這回一翹腳尖感覺輕鬆多了,可是鐵鉤距離她的內衣仍然有點距離,折騰半天,氣呼呼的把鐵鉤拋在地上,進屋去招呼趙永福,
趙永福正心急火燎的思忖自己的事,老婆嘰歪著讓他去幫忙,他臉yin的跟鞋底似的不情願的走到陽台,向下看了一眼,說你在搞什麼神經,陽台這樣大,把內衣內褲掛到外麵幹嗎,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內衣的尺碼,在宣揚嗎,
老婆氣的說不出話,又翹起腳尖向外麵看了一眼,趙永福拿起鐵鉤向下麵勾去,即使他的手臂比老婆的長,但也未能到達樓下防盜窗的位置,最好他把鐵鉤收起,在它的頂端又連結了根繩子,這回長度夠了,但繩子很軟,鐵鉤在下端左右擺動,很難固定住,
趙永福費了半天氣也勾不住,很是上火,再加上樓下有人在仰著脖子向上看,還以為他是一個變態狂在偷盜樓下的女性內衣,
趙永福很是羞辱,一氣之下不管了,嗓子像喇叭似的對老婆說你自己鉤,我是沒有耐心,說完,轉身回到客廳,身子一軟沉在沙發上,看電視去了,
老婆衝他翻白眼,拿過鐵鉤自己又勾了起來,鐵鉤在搖擺中不慎撞到樓下陽台玻璃上,哐的一聲響,沒一會兒,伸出一顆頭來,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漢,趙永福老婆羞澀的衝他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的衣服掛在你家的防盜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