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龍急的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蹦蹦的跳動,但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向二小解釋,放下電話,他像死豬似的坐在沙發上,雙眼望著牆上的畫像發呆。
白牡丹知道何小龍替自己說情也是徒勞,站在一邊抹著眼淚說:“科長這個賤貨,一看就是個白骨精,居然要和我做對,準有一天我會整死她的。”
“好拉,別說了,我不想聽你沒用的解釋,她為何不去管別人而偏偏要和你作對,這說明你某些事情確實做得不好,你肯定在人家麵前耍清高了,你要知道她和二小之間的關係,你得罪了她,她會在背後向二小胡說八道的。”
何小龍很少對白牡丹火,可以說這是第一次,但有這一次就把白牡丹嚇得夠嗆。
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道:“我上學時班裏就足夠熱鬧,有號稱是八大金剛的八條硬漢,在班裏是沒人敢惹;有號稱六大傻b的六位爺們,非常的沒有人緣;還有銅鐵二將是班裏最愚蠢最出奇的兩位同學,兩人小的時候都也得過大腦炎,到現在我從學校步 入了社會,結果又遇到科長這個新傻b。”白牡丹胡亂發泄了一番。
何小龍被白牡丹說樂了,開口道:“你們班裏一共才有多少人,怎麼會出現如此多的怪人。”“那時候我們班的學生都也不愛學習,在學校也算是出了名的,隻要一提痞子班就指的是我們班”。
“難怪你肚子裏的知識那麼少,原來上學時根本就沒有學到東西,是不是就學會搞對象了。”何小龍故意刺激白牡丹。
她抬起頭,嘴撅的老高說:“別逗了,我再沒文化也沒說把錢給了人,而你這位比我多上了幾年學的人,我也看不出你比我究竟高在了哪裏,整天就學三角,橢圓,拋物線,到最後有啥用,我看你長得倒是又像三角又像橢圓,最後搞了個對象也被人家像拋物線一樣拋棄了,直到現在你不還是混在飯店裏當保安嗎。”
“你說話真損,我什麼時候搞對象被人拋棄了,是我拋棄對方好不好,說話要有根據,不要想說啥就說啥。”何小龍滿臉不高興的樣子說。
白牡丹自認為占了便宜,一副得意的樣子,故意蹺起她的二郎腿,顯露了一下自己兩條白嫩的大腿,然後擺出一副性感的動作。
何小龍注視著她的表情,接著解釋說:“學什麼都沒有用,俗話說技不壓人,誰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能用上,比方說,我曾經在村裏學過獸醫,一旦遇到頭疼腦熱的自己就能看,根本不用去醫院,這樣既可以節省一筆開支,也不用耽誤時間。”
白牡丹撇了下嘴,“頭一回見你給自己看病時,我真以為你是一個吸毒的,手裏拿著一把注射器直接就在自己肩膀上紮了一針,說實話,我是頭一次見自己給自己打針的。”
何小龍哈哈大笑,“你這可是少見多怪,給人注射時不一定都要在臀部,隻要有肌肉的地方都可以皮下注射,怎麼能和吸毒犯攪和在一起。”
白牡丹憨笑了一下,用手半遮住嘴道:“你說,不像吸毒的像什麼,現在隱君子不都是用針管對著自己紮嗎,等紮完以後大腦即刻上飄,然後就感覺要什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