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帖時間你注意沒有？”柯岩問道。
我還真給忽略了，趕緊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問題，“就是出事前一個多月？”
林琳說過，差不多那個時間，李妍男朋友追求林玲的。
“對，就是那個時候，按說她真發現什麼，不會不跟自己妹妹說，她們的感情一直很好。”柯岩提醒我，林琳可沒提出不再接受資助。
甚至都沒說過羅家半個不字。
“就算她不相信，都懷疑到學校來了，為什麼沒懷疑過羅家？”
我心思一動，恐怕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忘記了最重要的事，那個地方的力量，羅家已經可以利用了嗎？
那莫離會不會吃虧？我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摸摸人偶，發現柯岩的眼神有點深，趕緊抬高手臂，撩了下頭發。
“那，林玲總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說吧？”
我生硬的打岔，柯岩彎了彎唇角，“所以，我查了發帖前的一個月，還真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什麼？”我知道肯定是有重要的事發生，連後背都挺直了。
“之前有個男孩突然聯係她，這個需要保密。”具體名字，柯岩並沒透露，隻是說，“我查過，他們之前沒有交集，唯一有關的就是，都是羅家資助的孩子。
還差不多是同一個時期選擇上的，具體說了什麼沒人知道，但那之後，林玲就變得恐慌，甚至幾次提出，不想再接受資助了。”
“林家的情況比較複雜，屬於後組家庭，不算太貧困，但感情淡薄，所以那段時間林玲連放假都不i回家，他們也沒覺得有問題。
倒是後來，林琳提到過，還不止一次說過，如果有個有錢的男朋友就好了，不隻是她，連林琳都可以拒絕。”
“有錢的男朋友？”會是李妍那個男朋友嗎？我是女生，更能理解女孩子的心裏，如果隻是平時的期望，不會跟林琳提，既然提了，至少是已經有這麼個選擇存在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林琳說沒提過，不過我跟你猜的一樣。”他又看了我一眼，才又接著說，“然後我就查了那個男孩，再跟林玲聯係後的兩個多小時，就失蹤了。”
“後來林玲又聯係了好幾個，同樣被羅家資助的孩子，他們應該是還在計劃見麵，但是到了約定的時間，其餘的人全都沒到。
那之後林玲就沒再聯係過他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了。”
“那些人也都消失了?”雖然是在問，但其實我心裏已經差不多有答案了。
“沒錯，全都消失了。”柯岩得到我的同意，點了根煙，“哦對了，忘了說，林玲是在李妍之後的第二個死者，所以警方的重點，一直都圍繞著學校。”
也就是柯岩，因為一些細節，重新排查這件事，又恰好發現了這個回帖，才會多查了一些，才發現，“其實林玲死前，曾經來過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