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任何公主聯姻。”尹涵禦利落的打斷容玲玲的話,看著雪瑾說,“我隻和我愛的人結婚,王位由我的弟弟們繼承好了。”
雪瑾移開了目光。
容玲玲哼了一聲:“大王子有兩位弟弟,二弟尹涵澤是王妃所生,他在去年和一位身份不明的平民女子結婚,已經完全失去了王位繼承人的資格。”
“三弟尹涵君今年二十四歲,與大王子是一母同胞,是國王和王後最寵愛的兒子。據說行事驕縱跋扈,目中無人,品質素養聲望各方麵都不如大王子,除非大王子主動放棄王位,否則他不可能成為下一任國王。”
“當然,還有一位叫圖沙瓦的男子,他目前的身份是宮廷主管,但有很多證據表明,他是現任國王尹淵的私生子……”
提到尹涵君,大王子眸光微暗,等提到圖沙瓦,他立刻打斷容玲玲的話:“容顧問有窺探別人家族的習慣?”
“我有知已知彼百戰百勝的習慣。”容玲玲眼睛都不眨,連珠炮一樣說,“各國王室都是公眾人物,我這談不上是窺視。”
“王室是一國之表率,隻要自己的行為符合道德標準,怕誰來窺探?”
“當然了,如果憑借自己身份的特殊,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就無異於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了,自然隻會貽笑大方!”
“這位圖沙瓦算是好的了,總算得到父親的庇佑,還有幾位散落在民間的……”
尹涵禦臉色已變,這些都是王室秘密,掩蓋得極好,怎麼一個異國顧問能知道得如此清晰?又怎麼能拿到大庭廣眾下來說?
雪瑾拉拉容玲玲的衣袖:“時間不早了,容顧問我們可以上機了嗎?站在外麵風大。”
“哦?”容玲玲微一頓,“嗯,可以。”
尹涵禦在前麵引路,雪瑾和容玲玲並排走在後麵,就聽容玲玲冷陰陰的說:“顧雪瑾,我說這些不是講給別人聽,是講給你聽的!”
“生性風流不負責任是會家族遺傳的,馬屎外麵光裏麵一包糠,不能隻看外麵的臭皮囊,花言巧語更是聽不得!”
尹涵禦忍無可忍,突轉身立在容玲玲麵前:“容顧問,人不能閉著眼睛下圍棋是非不分,你這是三九天開桃花,是不是說的太離奇了?能不能大年初一拜年,你好我好大家好?”
容玲玲仿佛早防他這樣,立定站好,還順便拉停差點刹不住車撞到男人身上的顧雪瑾。
容大顧問麵無表情,隻有嘴在動:“我這是炮彈進炮膛直來直去,你家如果不是東嶽廟走到城隍廟處處有鬼,怎麼會怕我一隻筷子吃麵獨挑?”
“你!”尹涵禦氣得剛想反擊。
容玲玲根本不給他機會,又連珠炮發射:“本就是禿子頂上的疤明擺著的事,還盡想巴掌蒙眼睛就遮住天的好事!”
“我不過說兩句話,怎麼就有人成燙了屁股的猴子,急紅眼了?”
“大王子你這是什麼表情,以為演戲瞪眼睛,就能嚇住我?”
“哼,我可是尊水晶菩薩,沸水鍋裏煮螃蟹,看你橫行到幾時?”
一旁的王室助理忙解圍:“大王子快帶顧老師上機吧,時間到了。”
尹涵禦隻好悻悻做罷,快步登機。
雪瑾忍不住笑著低聲道:“容顧問,你也太有才了!”
容玲玲眉一挑:“小意思!T國人敢在我Z國人麵前說歇後語,這不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隻要他敢,本顧問當然要一桶開水燙在狗身上,叫他遍體鱗(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