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站在高台上的耶律賢和蕭燕燕看到這一幕,不由都為熙讓擔心,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令熙讓回來,不然便是向叛軍示弱,更會引起軍心動搖。
耶律喜隱自恃武力,根本不把熙讓放在眼裏。熙讓的身高體形,在漢人之中,雖然算是中上,但和普便身體高大的遼人相比,隻能算中間,而耶律喜隱在遼之中,仍是高大威猛,比起熙讓高了許多,便是坐在馬上,也比熙讓顯得高大威猛。
耶律喜隱提著狼牙棒,大吼一聲,縱馬向熙讓奔馳過去。熙讓不避不讓,縱馬迎了上去。
雙方快要奔行到一塊的時侯,耶律喜隱的狼牙棒當頭砸下,熙讓不敢硬接,便使用巧勁,槍尖疾出,在狼牙棒上的棒頭上一挑,想挑偏幾分,但耶律喜隱的力氣太猛,這一槍不但沒有挑偏棒頭,反而被震得虎口發麻,握不住槍,差點脫手飛出。熙讓這才知道耶律喜隱的厲害,心中大驚,但雖驚不亂,連忙握緊槍杆,一槍向耶律喜隱的咽喉刺去。
就在這時,耶律喜隱的狼牙棒也已經砸到了熙讓的頭頂,眼看就要把熙讓的天靈蓋砸碎,但與此同時,熙讓的槍尖也刺到了耶律喜隱的咽喉,若是耶律喜隱不避讓,固然可把熙讓砸死,但也不免被長槍穿喉而過。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同歸於盡的打法。雙方將士的心都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發出陣陣驚呼。
就在這電光石火的一刹那,耶律喜隱已經判斷形勢,他身為太平王,身份尊貴,更有機會奪取皇位,豈能跟一個漢人同歸於盡,那也死得太不值了。想到這裏,耶律喜隱不顧傷敵,先護自己,他把狼牙棒抽出了兩分,不砸熙讓的腦袋,而是砸向熙讓手中的槍杆。熙讓手中的槍杆被砸中,自然刺不中耶律喜隱的咽喉,隻能刺向耶律喜隱的胸口,但胸口處有護心鏡擋住,隻聽啪的一聲,耶律喜隱的護心鏡碎裂,熙讓手中的槍尖也折斷了,隻剩一個槍杆。
這些事寫來雖慢,其實速度極快,就在眾人驚呼聲中,兩騎已經交錯而過,眾人定晴再看時,隻見兩人都在馬上毫發無傷,但熙讓的槍尖已經沒了,耶律喜隱的狼牙棒完好無損。這第一個回合,顯然是熙讓吃了虧。
耶律喜隱立即勒馬回來,再次向熙讓發起攻擊。
熙讓僥幸撿回一命,驚出一身冷汗,他現在手中隻剩一個槍杆,很難傷敵,若是再去向戰友要件兵器,已經來不及了,耶律喜隱已經縱馬衝了過來,狼牙棒高高揮起,這一次是勢在必得,要砸碎他的天靈蓋了。
熙讓迅速冷靜下來,勒馬回來,並不催馬而上,隻是冷靜地盯著縱馬而來的耶律喜隱,一動不動。
援軍還以為熙讓被嚇傻了,都大聲呼喊熙讓快逃。
熙讓恍若未聞,仍然一動不動,隻是緩緩抬起手中的槍杆,對準了奔來的耶律喜隱。
不遠處站在高台上的耶律賢和蕭燕燕看到這一幕,不由都為熙讓擔心,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令熙讓回來,不然便是向叛軍示弱,更會引起軍心動搖。
耶律喜隱自恃武力,根本不把熙讓放在眼裏。熙讓的身高體形,在漢人之中,雖然算是中上,但和普便身體高大的遼人相比,隻能算中間,而耶律喜隱在遼之中,仍是高大威猛,比起熙讓高了許多,便是坐在馬上,也比熙讓顯得高大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