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慢的走進了體育館,走到一排排的櫃子旁邊,找到自己的櫃子,拿著鑰匙打開櫃子,把裏麵的運動服,還有運動鞋什麼的都裝進去,櫃子裏還有一張我和安茹墨的照片,那時候是她偷偷的跑過來貼到櫃子裏麵的,我一直沒有拿下來,直到今天。
我準備把照片扯下來的時候,又想了想,就算分手了,留下一點記憶也好,就算這個櫃子不再是我的了,我也不想親手把這個照片扯下來了,但是還是結束了。
我關上了櫃門,背著登山包,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一道黑影閃過,撞倒了放在我對麵的啞鈴片,我嚇到了,好快的速度,這個黑影沒有要隱藏的意思,在我周圍肆意的弄出聲音,而且快速的移動。
但我回過頭準備衝刺離開的時候,黑影瞬間出現在我麵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黑影就朝我撲了過來,黑影比我矮半個頭的樣子,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脖子上突然傳來一絲刺痛,我看到黑影在我的懷裏,說是黑影隻是披著黑色鬥篷帶著黑色兜帽罷了。
在我的懷裏,頭卻貼緊著我的脖子,我不敢動作太大,但是漸漸發現脖子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有東西在流出去,我才下意識的察覺,脖子上是大動脈,如果留血太多自己會死的。
我顧不了這麼多,一把推開那個黑影,黑影在沒被察覺的下被我推開,脖子上的鮮血就這樣噴出來,留了很多血,我嚇到了,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後盯著黑影。
黑影不見了,當我準備站起來逃跑的時候,我暈過去了,對,被黑影一招製服了。
慢慢的睜開眼睛,我發現,我已經不在體育館了,而且我沒死,身上也沒有什麼傷口,隻是衣服領子上好多血,看到衣服領子上的血我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但我什麼也沒摸到,感覺傷口已經不見了。
檢查完脖子我才開始注意周圍的環境,我在一間房子裏麵,這個房間挺大的,但是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隻有一些必需品,衣櫃,書桌,還有自己睡著的床,純白色的床單和純白色的枕頭,上麵還有幾滴血,估計就是自己的。
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居然被綁起來了,但是,這個捆綁方式有點奇葩啊,居然隻是用一條麻繩在自己身上饒了幾圈,連結都沒打,我在床上蠕動了兩下就掙脫了,真是好笑,第一次發現這麼綁人的。
但是回想起來在體育館的事情,好可怕,自己第一次流這麼多血,但是自己卻沒有死,是怎麼回事,而且還被綁回來了。
想到那個黑影,他居然趴在自己脖子上,而且自己脖子在他離開後就噴血了,難道,吸血鬼,自己第一個想法就是吸血鬼,雖然看過漫畫和電影,但是自己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但是當時那個黑影,的確吸了自己的血啊,而且還把自己綁回來了,難道,要圈養我,這這這這,這絕對不行啊,要逃離這裏。
把窗簾拉開,發現天已經黑了,估計現在是淩晨了吧,我悄悄的打開窗戶,從窗戶跳出去,我發現這裏是離學校大概二十分鍾車程的一個別墅區,廢棄的別墅區,這裏麵都是八十年代建造的別墅,因為城市建造起來所以人們都搬進城市居住了,這裏就廢棄了,可是還沒有被拆遷,周圍都沒什麼人,自己居然被抓到這裏了,因為這裏是去爺爺家的必經之路,所以我知道,得趕緊離開這裏,那個黑影不在,要趕緊跑,不然等他回來自己就真的沒得走了,想到他剛剛那速度,就打了打哆嗦。
在二樓的窗戶跳出來,以為這個體育生的身份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這棟別墅不大不小,還有一個小院子,可以說是周圍保存比較好的別墅之一了。
走到門口,黑漆漆的大鐵門,這是老別墅都有的,開個門都麻煩的要死,但是不得不說這鐵門上麵的花紋的確好看,走進鐵門,鐵門居然被鎖死了,一條鐵鏈上麵還有一把大鎖頭,鎖自行車那種鎖頭。
我搖了搖鎖頭和鐵鏈,發現並沒有什麼用,這個鎖頭和鐵鏈都是新的,不可能弄的開,圍牆這麼高,鐵門上麵又有鐵刺,怎麼辦,難道自己要死在這裏?
當然不行,我嚐試著攀爬鐵門的時候,一陣風吹在我背後,感覺涼颼颼的,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回過頭來,發現那個黑影,站在別墅的門口,一動不動,嚇得我不輕,一種莫名的恐懼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