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漠秦飛轉過頭看了一眼麵對著牆的那五人,小家夥眉頭皺得老高,回過頭看著北漠炙雪:“飛兒可以讓他們把麵具摘下嗎?因為要是長得醜的話,飛兒就不想他們帶著飛兒出去。”
“……”聽著北漠秦飛這無比認真的語氣裏吐出來的這讓她無比無語的話,北漠炙雪僵硬著脖子點了點頭。
而一邊原本還在那裏鬱卒北漠炙雪那一句,你挑個人的時候,猛一聽到北漠秦飛那句,要是長得醜就不想讓他們帶他出去,這小破孩,不愧是跟某個女人一個爹媽生的啊。
“你們把麵具摘下來吧。”得到了北漠炙雪的認可,小家夥走到魑他們身邊,雙手背到後麵,那小大人的語氣,倒還真是有幾分模樣,看得一邊的北漠炙雪和夜連連挑眉。
不得不得,北漠秦飛年紀雖然小,但是小小年紀便流露出來的王者風範,卻是讓人刮目相看。
在夜無聲的默許下,在北漠炙雪那無聲的氣勢壓迫下,魑他們都把麵具摘了下來,然而,一邊的血衣卻沒有動手,裸露出來的半邊臉,眉頭微皺著,很明顯的是在猶豫。
“臉上的表情硬邦邦的,帶我出去會壞了我玩的興致,不行。”看著魑他們的麵具都摘了下來,北漠秦飛頗有風範的走到魑身邊,很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眼,隨既搖頭,扔出這麼一句讓魑麵部表情再度深度冷硬的話。
而小家夥卻是沒有理會,依次又走了過去:“雖然是個女子,但是長得太媚了,剛剛跟姐姐過來的時候,那些人就老是往我們這邊湊,雖然跟你出去,可能沒有跟姐姐出去那樣的效果,但是我可不想還要保護你……”
“……”聽著北漠秦飛那一本正經的話,北漠炙雪隻差沒有被剛剛喝下去的茶嗆到。
“你也不行。”說著,北漠秦飛走到魎身邊,看了魎一眼,偏著小腦袋像是很認真的想了一會,接著才道:“你就是那個偷偷藏在外公家裏的那個人麼?”
聽了北漠秦飛的話,魎剛剛準備點頭,卻又隻聽得北漠秦飛道:“長得也不是很難看的樣子啊,為什麼要藏在暗處呢?而且還做那種小摸小偷的行徑。”
說著,也沒說行不行,似是一臉遺憾的搖晃著小腦袋,走到血衣麵前,抬頭,卻看到血衣臉上的麵具沒有摘下,當下眉頭便擰到了一起:“為什麼你沒有摘麵具?”
聽了北漠秦飛的話,血衣猶豫了一會兒,伸出手,在北漠秦飛的眼神注視下,緩緩的將臉上的麵具摘了下來。
在血衣伸出手欲摘下麵具的時候,北漠炙雪也望向他。
她一直都在好奇,血衣沒有遮住的半張臉,那麼讓人驚豔,那麼吸引人眼球,如果摘下他那另外半張臉的麵具,那將會迷亂多少人的眼?
然而,在血衣摘下那個麵具的時候,北漠炙雪卻看呆了。
誘惑多情的嫵媚的眼尾那裏,一條猙獰的像是蜈蚣一樣直直的沿進他的發,硬生生的將他完美無瑕的臉蛋破壞得徹底。
然而,就算是這樣,那張臉的風華,也是罕有人及,破壞了他那似女子一般的嬌媚,破壞了那一股子陰柔之氣,那橫生而向的傷疤在他的臉上,卻是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他心疼。
北漠炙雪微斂下眼眸,原來這就是他用半邊麵具遮住臉的原因麼?
她忽然之間有些擔心北漠秦飛待會會說出一些童言無忌的話,無意之中會傷到血衣。
“姐姐,我就要這個哥哥陪著我出去,可以嗎?”北漠秦飛沒有回答血衣的話,直接牽住了他的手,回過頭問著北漠炙雪。
聞言,北漠炙雪眉頭一挑,眼神在血衣和北漠秦飛兩個人之間來回掃視了一眼,凝著眉思鎖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可以,那麼,血衣,飛兒就暫時拜托你了。”
“是。”他躬著身,向北漠炙雪行了一禮,語氣一如即往的冷漠無情,卻是應下了北漠炙雪的拜托。
北漠秦飛離開,魑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而少了那麼一個小家夥,整個包間裏的氣氛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輕鬆。
“明天的武林大會,你會去嗎?”
“原本是打算替你去拿那雙生薯連心湊藥材的,現在……”話說到這裏,夜挑眉看向北漠炙雪,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的道:“夫人都已經說了為夫的明天會出現在武林大會之上,宣布為夫與夫人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為何又怎能不去呢?”
“別鬧。”一聽夜又開始喊她夫人,北漠炙雪臉頰一紅,卻是故作正經的嗔怪的看了夜一眼,嬌嗔著:“別鬧。”
“為夫很正經啊。”說著,夜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笑得一臉嬌孽:“隻是為夫沒有想到,為夫昨夜裏喚夫人,夫人,夫人說要考慮,今兒個就當著嶽父嶽母等人的麵說到要與為夫生死相隨,白頭到老。”
“本來是打算要好好考驗你一下的,隻是赫連炫那家夥太煩人了,竟然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所以沒辦法,隻好拿你當當擋箭牌咯,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也有其他的辦法。”北漠炙雪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