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安對於這個party毫無興趣,所以不打算參加。
但是淩母指明讓她參加。
“尋兒出事了,你以為我不傷心嗎?”淩母的心情糟糕透頂,“你到時候不僅要出席,還得把你爸媽喊來。越熱鬧越好。”
程慕安知道她要辦party是什麼心思,所以沒有說什麼。
“程慕安,你說你,你們去哪兒玩不好,非要去那麼冷的地方滑雪……我懷疑尋兒的舊傷就是因為在那鬼地方凍著了才複發的!”
淩母現在怎麼想怎麼難受。
他們倆沒出去之前,淩尋還好好的,結果一出去淩尋就出事了。
要是不出去,說不定什麼事都沒有。
程慕安沒好說他們倆根本沒滑雪。
在她昏迷的一周裏,淩尋應該沒有心思一個人跑去滑雪,所以他舊傷複發不是凍著了,很大可能是舊傷病變。
程慕安隻要一想到淩尋的傷,便無法原諒自己。
吃了晚餐後,程慕安上了樓。
打電話通知了程父周六晚上的party後,程慕安去了墨墨房間。
淩澈正在陪墨墨玩玩具。
看到程慕安過來,淩澈立即扯出一抹笑來。
“安安阿姨,你怎麼不開心呀?是不是想我爸爸了呀?”墨墨一看到程慕安,立即脆生生開口,“是不是沒有爸爸陪你一起睡覺覺,你害怕呀?”
墨墨每一天的變化都非常明顯。
他眼睛裏有越來越豐富的感情,會說的話也越來越多。
程慕安會心一笑:“那墨墨今天晚上陪阿姨一起睡吧!”
“好呀!”墨墨就像個小大人,覺得自己現在要肩負起爸爸該履行的責任。
程慕安走到墨墨身邊,對淩澈開口:“你去陪餘念吧!我來陪墨墨。”
“慕安,有事給我打電話,或許我沒有我哥那麼厲害,但是我會努力保護你和墨墨,直到我哥回來。”
程慕安聽著他的話,想到了他之前喂墨墨吃下解藥後臉上純粹燦爛的笑容……他一直很努力在付諸行動。
“謝謝。”程慕安抱起墨墨,替墨墨說了這兩個字。
淩澈走後,程慕安抱著墨墨到主臥室。
周六到來之前,程父打來電話,問了一下程慕安跟淩尋的情況。
主要是餘念才嫁入淩家沒多久,就懷上了淩澈的孩子,現在身邊的人都有意無意在程父麵前提起程慕安。
問程慕安什麼時候嫁給淩尋。
有沒有懷上淩尋的孩子。
餘家在餘念嫁入淩家時,從淩家拿到了天價彩禮,到時候程慕安作為大兒媳,是否能拿到比餘家更高的彩禮?
這些問題擺明了是讓程父難堪。
“周六見麵了再說吧!”程慕安不想談這件事。
掛了電話後,程慕安從衣櫃裏挑了一件純色晚禮服。
這件晚禮服是淩尋送的。
轉眼,到了周六。
宴會在頤和一號院舉辦。
程慕安在賓客到齊後才低調現身。
在一眾身著名貴晚禮服的男女襯托下,一個身影格外出挑!
程慕安朝著那人看去,正好那個人也朝她看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程慕安驚的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