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溜了也是你的責任,如果不是你非要賣關子,不肯立即道出對方的身份,他也不會有機會溜走。”夜蕭寒當即不客氣的指摘道。
“嗬!你這意思,還真怪到我頭上了?”月傾凰不滿的眯起眼睛。
“這樁怪事就是從你出現時發生的,如果不是你突然來到這裏,並自恃神算的身份,說這裏有什麼人命將要發生,那麼也許睿王不會出事。”
“你話裏話外,還是懷疑我才是凶手?”
“難道不是嗎?”
“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去將凶手抓出來給你交差,來證明我的清白!”被汙蔑為幕後黑手,月傾凰也怒了,一根銀針將地上那隻母蠱串起,“有這隻母蠱在,我就能夠算到它的主人究竟在何處,不論他怎樣善於逃跑,始終逃不過我的算計!”
說著,她就是將羅盤往桌子上一放,將母蠱放到羅盤一旁,手指掐算,念念有詞起來……
而羅盤的指針,也在不斷地旋轉。
終於,指針一停,指向某一個方位!
“看到了沒,這就是真凶的藏身之地,羅盤表麵顯示的範圍,已經不在這家酒樓,但他仍在城內,敢不敢跟我一起去抓他?當然,這還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將對方擒下!”月傾凰將羅盤收起,又將那隻母蠱裝入一個瓷瓶中,轉身就要前去抓捕真凶。
“我城主府高手盡數出動,不可能不手到擒來!”夜蕭寒聞言,也是立即一同踏步離開。
兩人說著話,已經開始討論如何殺死這名真凶……
身後,淩芳聽著這些話,一張嬌容卻是越發慘白。
她雙掌掌心緊攥,終於是眸底一抹陰毒,臉色一下變得猙獰,抬手拔掉頭上尖銳的銀簪,就是直直的衝著月傾凰後心一下刺去!
“去死吧!我絕不可能讓你們抓到他!”
然而,“叮”的一聲。
月傾凰掌心一動,炎鳳劍出鞘,一下將這銀簪的偷襲擋掉,銀簪發出一聲脆響,竟是直接被一劍斬斷,落在地上。
此時,她才是轉過身來,趣味的目光,落在淩芳那張怨恨的嬌容上。
“所以,睿王還真是你刺傷的。”夜蕭寒也同時回身,雙眸森冷無情,看著淩芳。
“你、你們詐我?!”淩芳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
“兵不厭詐嘛。”月傾凰將炎鳳劍收起,雙手環胸,溫雅的俊臉上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輕笑。
“哼,神算樓的人果然狡詐無比!”夜蕭寒冷冷看她一眼,目光裏充滿了鄙視。
“總比某些木頭腦袋強得多。”月傾凰一臉無奈的擺了擺手,說出的話卻是絲毫不讓。
“說的再多,不如比比看誰能先將她拿下!”
“好呀,你這麼喜歡比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做人失敗’。”月傾凰微微一笑,語氣輕柔,鳳眸彎起。
兩個人一邊鬥嘴,一邊朝著淩芳走去,然而似乎根本不把她看在眼中。
被如此輕視,淩芳氣得一張花容月貌的嬌容都是扭曲起來,雙掌彙聚起幻力,抬手便攻:“可惡!你們把我當做什麼?簡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