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王玲有些不正常,我就已經有些驚弓之鳥了,再加上她昨晚胸部突然大了,還跟著一個黑車亂轉,想搞錢。這一瞬間,聽到這個新聞,我就想到了王玲。
“別是,王玲幹的吧。”
倒吸了一口涼氣,卻又連忙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應該是太連鎖反應了,胸部增大的辦法很多,而且那個女孩雙乳被挖,就能讓王玲的變大,這也不是相對的
槍一個女孩錢,能有多少啊,不至於,和搞錢不至於又什麼聯係。
感覺自己想多了,苦笑一聲,拿起了饅頭,準備繼續吃。
可又突然讓我想起了, 那日大雨夜我見到的心髒,猩紅的心髒,一個奇怪的生命活物體,又讓我一瞬間,心懸了起來。
“別是真有聯係吧。”
事情一出一出的接連發生,讓我不敢確定說沒有,坐臥不安起來,王玲還沒在家,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了。
就拿出電話,準備問問她,稍微探探口風,她的胸,怎麼突然大的,她到底搞錢,幹什麼,反正是讓我心很不安。
結果我一拿起來,電話就響了,是台裏打來的。
一接通,也是巧了,主編就說道:“看早間新聞了,發生了碎屍案,你趕緊去跟蹤報道一下,越快越好,盡量今天就寫出一篇文章給我。”
沒等我答複,就掛了電話。
也是說曹操,曹操到,正巧了,我立刻穿好衣服,下樓開車,按照給的消息,去了案發現場。
是在郊區的一個遠離環路的綠化帶上,先看看情況再說。
我到那裏時,很多采訪車已經到了,拿著記者證,順利的進去後,連忙詢問了一下接待的警員,“能不能詢問下,案情,死者的一些消息。”
警察還算痛快,一一說道:“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從穿著上看,很大膽,很有可能是夜場女孩,臉也毀了,石頭砸的腦袋,砸暈了,也砸毀容了,之後才勒的,勒的是致命傷,很不好辨認是誰。”
“臉也毀了?”
我一一記下,就繼續問道:“那如果是外地女孩,豈不是很不好尋找。”
警察點了點頭,歎道:“沒帶身份證之類的,錢包也不見了,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是不好找。”
無奈的帶著繼續往裏走,有法醫在,我們記者是沒有權利拍照的,隻是拿了幾張給我們看。
一瞬間。
我整個人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因為照片上的女孩,已經看不清楚容貌了,但衣服,卻讓我想到了昨晚。
那個被王玲他們拉走的女孩,好像就是穿的這件。
但血跡太多,我也不好辨認了,因為女孩穿著都差不多,不能確定。
但心還是懸了起來,“撲通!”“撲通!”的跳。
我就又問了一句,“還有沒有什麼線索嗎。”
警察道:“感覺最大的可能性情殺,雖然搶奪財務,但情殺的可能性還是大,要不然不至於這麼狠,挖起雙如,至於強見的人,有精業保存在女人體內,倒是很好查的,主要是得找到嫌疑人才行。”
其他的就也差不多了。
交工不難,但卻沒什麼實際性的東西,我心中的疑問也不禁久久不能平息。
這到底和王玲有沒有關係啊。
一瞬間感覺肯定有,可有一瞬間,又感覺自己想多了,太過於浮想聯翩,王玲有可能隻是性格大變而已。
可拿著猩紅活物呢,胸部變大的事,我又解釋不了,讓我也沒心情在查,腦子亂糟糟的回到自己車上,撓頭不止。
心慌的想拿出電話,給王玲打吧,又不知道她拿沒拿手機,很無奈,很焦慮。
還有就是最近的王玲,作風大膽,我還有點迷戀上了,我還自我給她推辭,感覺應該不是她,就是湊巧了,弄的我非常亂。
而為了讓自己心安,還是好好想了想。
最後倒是想到了一條線索,王玲昨天和她的閨蜜去了紋身店,進去半天也沒出來,可卻沒有紋身。
就說明,是有其他事,感覺很有可能有用,立刻一踩油門,去了那家紋身館的所在地,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有棗沒棗打三竿,讓自己心安。
這是我進去後,裝作客人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