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婉茹這條鞭子故意裝上了倒刺,是她喜歡鞭子上的刺刺入人的身體,隨著她的拉動,鮮血與肉被倒刺拉扯的滿天飛濺。

每次君亦看到自己的鮮血飆飛,就能從應婉茹的眼底看到興奮的火光。

看來,他落到了一個變態的手裏。

君亦用餘光看了一下那些牢房,裏麵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

這個女人應該是想把人關著,以後慢慢折磨!

這麼想來,他是不會死了。

君亦送了口氣,這點疼不算什麼,反正死不了就好了。

“嗬嗬”應婉茹停下抽打,看著君亦舔舔嘴唇,“想不到你不單單長得好看,被我的鞭子臨幸的時候,更加好看……”

應婉茹瘋狂的笑了,興奮的盯著自己的獵物,隨即揮舞著鞭子的速度更加快了,地牢裏鞭子撕碎衣服和血肉的聲音連綿不斷。

過了許久,應婉茹收回鞭子,滿足的勾起嘴角。

她走近君亦,看著他慘白的臉色,有些病態的憐惜,“我也不想打你的,是你自己不乖”

君亦現在已經是個血人了,渾身上下都被鮮血侵染,唯獨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一點傷都沒有。

眼前的人說了什麼,他聽不清楚,此刻他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知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

應婉茹看他這麼乖,低著頭好像在認真聽,輕聲道,“好了,我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再過來看你哦”

應婉茹緩緩的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牢房,地牢又恢複了平靜,脫離的喧囂,陷入的死寂。

丫鬟看地牢的牢門打開,拿出手帕上前,“小姐,你擦擦手”

應婉茹接過手帕,慢悠悠道,“何伯,今天剛回來那個人,別讓他死了。”

“是”一個蒼老的聲音答道。

接著,應婉茹身後的丫鬟拿出一個瓶子,遞給何伯,動作嫻熟。

應婉茹將手中的帕子扔給丫鬟,就回房了。

何伯走進地牢,將地牢的門關上。

何伯拿著油燈慢慢的走到地牢的最裏麵,將油燈放在一旁的桌上。

伸手探了一下君亦的鼻息,然後拿出兩粒丹藥給他服下,然後拿起油燈離開了。

千重雪一整晚都心神不寧,天不亮就起床了,她洗漱好就出去。

下人們正急忙的收拾院子,跑老跑去,她去廚房轉了一圈,那邊已近收拾好了,也有人正往倉庫運糧食。

應婉茹還沒有起床就聽到丫鬟說千重雪過來找她,暗暗咒罵一聲,才起床洗漱。

“婉茹,你好像很困,是不是昨晚忙得太晚了”

千重雪看著應婉茹一直在打哈欠,忍不出好奇問道。

應婉茹溫婉一笑,“雪姐姐,你也知道遭賊了嘛,這不要調查一下嘛,所以就睡得晚了一些”

“這樣啊,實在對不住,我這麼早就來吵醒你”千重雪有些懊惱,她沒有考慮清楚就來打擾。

其實想想也知道了,昨天晚上那麼大的事情,整個府裏可能都沒休息好,她想都沒想就來打擾,真是考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