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多去那個煉丹師那邊看看,該怎麼做也不用我說,你應該都知道。”
“嗯,我明白了。”
要做什麼,無非示好。
才二十歲就有這樣的成就,不管他是什麼人,有什麼身份,這樣一個人,不能交惡。
既然公子有意交好,若是能結個善緣,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那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
妖獸森林外圍。
連炔生無可戀的看著天空。
不,準確的說,他現在住的地方能看見天空。
破爛的小木屋,勉強能遮風的木板牆,頂上破破爛爛的,到處是洞,他能一眼看到天上的太陽。
當然,如果現在有太陽的話。
寒風凜冽的吹,恨不得將本來就破敗不堪的茅草屋吹飛。
看著搖搖欲飛的茅草屋,連炔終於忍不住了,讓樊七去修理木屋。
這樣的屋子怎麼能住人呢?
他現在還是一個病患好不好,這樣的環境,別說養病了,就是住著都怕被風帶走,睡覺醒來不知都會在什麼地方。
“炔公子,你看這樣怎麼樣?我發現你真的好聰明啊,這些事情都懂。真的,太厲害了!要是哪天我能像你這麼厲害就好了……”樊七說這話是一臉的羨慕。
隨即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裏的木架上,“這個東西放上去,然後裏麵在放上茅草,上麵再壓一層,肯定就不會漏風了,這樣可以了吧,沒必要做你說的那個什麼防水膜了吧……”
連炔已經習慣他這麼快的思維跳躍,正想說話,樊七有繼續說:“不過你這麼想也有道理,畢竟做好了能用好久呢,不用經常換房頂。”
連炔累得不想說話了。
既然自己能想明白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來問他?
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他忙碌的動靜,樊七雖然一根筋,還大大咧咧的,不過他很聰明,隻要連炔說清楚的事情他都能明白,還是轉換成自己的思維,創建更好的方法。
比如他說了這個架子,他就想到要做一個網狀的門套在門框上,這樣能防止他不注意的時候有蛇跑進來。
不得不說,樊七點想象力還是不錯的,連炔被他的思維跨越再次折服,最後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養傷。
吃過飯後樊七將換回來的療傷丹藥給他服下,然後在給他換外敷的藥。
中大陸的藥比下大陸好多了,至少他看到了一點效果。
中大陸沒有那麼嚴重的修為壓製,他的修為上來了,扛傷能力就強了幾分。
然而這些丹藥還是太次了,他感覺效果非常弱。
從樊七的口中他已經套出話來了。
這裏確定是中大陸,上大陸還有那些家族。
這下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樊七看他的眼神那麼古怪了。
他肯定以為自己是想讓家族的人看重自己,才跑出來曆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
連炔沒有說什麼,憑借著樊七的思維跳躍,這件事情自動被他忽略過去了。
他現在想的是,怎樣能盡快的恢複身體。
樊七說,還有一個多月,上大陸就會舉辦煉丹師大會,他想趕在那之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