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青衫的話,衛琉璃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這件事情或許問司因本人還是比較好。
一個人有任何的想法,隻有知道,別人又是怎麼能知道的呢!
衛琉璃沒有沒有說話,想著還是等會兒詢問一下司因本人好了。
幾人坐在屋中也沒有說話看,目光一直看著隔壁屋。
也不知道現在隔壁的那間屋怎麼樣了。
過兩人一會兒,隔壁的那間房子還是一點兒的聲音都沒有,眾人不免有些擔心,就怕裏麵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
青衫站了起來,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心中喲徐誒擔心起來,心想這兩人難不成已經是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越是這樣想,心裏就越是不安起來,想了一會兒,還是想走進去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走了幾步,屋裏麵忽然傳出來一道聲音,當即青衫已經推門走了進去。
屋中兩人的唇角均是有鮮血流了出來,衣服上也都是鮮血。
青衫立馬走了過去,扶著倒在地上的江寧,輕柔詢問道:“江寧,你怎麼樣?”
江寧虛弱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衛琉璃看著屋中的情況,走到司因的旁邊,詢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司因將唇邊的鮮血擦幹淨,微微咳了幾聲,聲音極為的虛弱,“我沒事。她……倒是有些問題了。”
話落,衛琉璃的目光看著江寧,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看樣子這傷似乎還不輕了。
“你不是在幫她恢複原先的容顏麼?這麼會變成這樣呢?”五毒看著司因問道,似乎是有些不相信司因竟然會這麼好的幫助江寧恢複容顏。
司因抬頭看了一眼五毒,知道五毒對自己還是有些的誤會,也沒有解釋,直接說道:“她的身體已經是承受不了內力,即便我是想幫助她,她也已經是不如當初了。”
說罷,司因低歎了一聲氣,語氣中盡是自責的口吻。
五毒看了一眼司因,沒有再說話。
不管五毒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司因都是他的師父,即便是不相信,他也是沒有理由繼續問下去。
蘇如瑾一直站在衛琉璃的身後,一雙眼睛一直看著司因,似乎有些不明白他們這些人是在說什麼。
而慕寒自進來之後,便站在一旁,目光不溫不火,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衛琉璃無意中看了一眼慕寒,總覺得慕寒一個人很是落寞,他的存在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青衫和江寧兩人並沒有多看一眼,這種感情很是陌生,更有一種是在看外人一樣。
或許這是衛琉璃的錯覺也是說不定的。
慕寒感覺到衛琉璃的目光,移目看了過去,對著她微微彎了彎唇,露出來一絲笑容。
衛琉璃也回了慕寒一個笑容,對著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她隻是不想讓慕寒一個人去承受罷了,隻是想讓慕寒不要忘記他還有一個師妹!
慕寒將衛琉璃的目光看在眼中,點了點頭,示意衛琉璃自己很堅強。
江寧休息了一會兒,緩了過來,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青衫,眼神有些閃躲起來:“你不用管我。既然我的樣貌已經是恢複不過來了,你也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青衫緊緊的抱著她,貼著她的耳朵,微微道:“江寧,你覺得我還能去哪裏?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聞言,江寧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看著青衫的目光驚了一驚:“你要跟我回去?”
“嗯,我跟你一起回去!”雖然我的時日多了,但還是想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後麵一句話,他卻是不想說出來,因為不想讓江寧難過。
其實,他是真的很喜歡江寧。
但是她的眼中隻有她的美貌。
有人說,愛情是一種穿腸毒藥,觸碰不得,更淺嚐不得。
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愛情這種東西就是一杯陳釀佳釀,讓人醉生夢死。
江寧看著青衫的臉龐,緩緩的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龐,終於是露出來一絲笑容:“你……還願意和我你在一起嗎?”
“願意,當然願意!”青衫動情的說道。
這些年裏麵,江寧有無數次夢到過青衫的場景,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恨青衫的,所以才會夢到他,可是看,江寧顯然是忘記了,還有一種感情是因為愛!
在司因和江寧進屋的時候,司因對她說了一句話:‘當年的事情全都是怪我,這二十年來,我一直在等這一天。這一天終於是來了,我卻是感到無比的輕鬆。江寧,二十年前的事你也該放下了,青衫的生命我維持不了多久,最後他還是會死去的,我這個做師父,隻是希望你你呢過好好的對待他這一次,隻要這一次就好了!”
原本,青衫並不能活得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