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可她真的怕,她受傷了呀。
“瞧你臉紅的,我真的越來越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伍嫣然了,走,我們去浴室,我幫你擦擦身子。”他的手遞到她的麵前,執意的等著她的手落下去。
“賀……哲,我自己來。”
“你的傷怕水,而且,你的手臂也不適合多動,這可不是煮麵那麼簡單,來吧,交給我。”
他的手還在她的麵前,那份堅持讓她知道隻要她的手不放下去他就一定會一直一直的這樣將手遞向她。
小手終於放在了他的手心裏,他滿意的一笑,然後牽著她就走進了浴室。
按下浴室裏最暗最弱的那盞燈,四麵的鏡子裏鋪天蓋地的都是他與她,他光果的月匈膛張揚的就在她的眸中。
她垂下眼瞼,做不到拒絕他,那就把她自己交給他。
給他,她不後悔。
蓮蓬頭的水溫溫熱熱的灑在浴室裏,也漾起了飄渺如煙般的霧氣。
柯賀哲親手為她褪去了一身的衣物,或者,經過了近三個月的相處,這一切都變得那般的自然,他熟稔她的身子就好象她是他的妻子一樣。
手指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掠過,她先還是微掙,可到了後來,便已經習慣了他手指的撫觸,水與手,灼熱的一起滑過她身上的每一處泛著粉紅的肌膚,他卻刻意的繞過她身上的敏感地帶。
因為,她受了傷。
因為,這是在為她沐浴。
感覺到他的溫柔以及他刻意的避過那讓她羞於見人的部位,她漸漸的放鬆了心情,隻任他為她擦洗著身體。
空氣裏,飄著她淡淡的體香,那味道讓他貪婪的呼吸著,他將手巾遞到了她的手裏,然後從她的身後將他還泛著水珠的月匈膛貼上了她光果的背部,眸光瞥向她精致的鎖骨,她整個身體的線條完美的甚至堪比頂級的時裝模特。
她是他的女人,不是嗎?
男人與女人,隻有這樣在一起才天經地義。
*
真的很想要與他一起度過這會讓她一輩子都難忘的三天。
該死的傷,讓她無法給他快樂,給他所有。
就在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滑動的時候,她的腦子裏居然回想起來的就是他每一次放縱的狂肆的吻著她的那裏的感覺。
那咬齧,那吮吻,無數的齒印,在此刻在記憶裏鮮活起來的時候,她的身子一顫,也更加踏實的將自己靠在他果露的月匈膛上。
那是她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她想要,可她又慌了。
“賀哲,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想到她接下來要擦拭的部位,她真的無法在他的身前淡然完成。
“不好。”他的唇貼著她的發輕蹭著,那上麵,還有洗發水的香氣,清香馥鬱,惹他不住輕嗅。
她不敢抬頭,因為鏡子裏的她與他的姿勢真的有夠愛昧,她隻覺自己全身都開始火燙了起來,“賀哲,乖,我一會兒就好了,然後就輪到你洗了。”
她誘哄著他,聲音柔如水一般的甜。
“嫣然,想我了是不是?”他俯首輕巧的在她的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