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的後勁不是一般,季初月腦袋現在還是悶悶的,被小新一吼,視線往衛浴間望去,昨晚的記憶如同電影般回放在腦海裏,我愛你,你是我放在心尖的人,你哭我心髒疼,幾句話在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季初月小臉一陣燥紅,他的話讓她心裏甜蜜蜜的,隻是蘇悅娘隻告訴裏前麵,後麵沒說啊!自己現在應該怎麼麵對秦寧川。
戀愛經驗為零的她,想到一個最慫的辦法走,趁他還在洗澡,喚上小新,準備躡手躡腳的下床,雙腳剛著地,衛浴間的門咯吱打開。
迎著晨光,男人身上套著鬆垮的睡衣,頭發濕潤,水滴順著他完美的五官線條滑落在下頜,滴落在地上,毛巾擦拭頭發,晃動手臂,看見腰腹間若隱若現的腹肌,好一幅美男出浴圖,。
身為醫學院的學生,看過大大小小無數身體,但身材好到這麼誘人的第一次見,季初月隻覺得氣血上湧,有一股溫熱從鼻腔湧出。
隻見男人大步向她走來,用毛巾堵住她鼻子,眉頭微斂,嗓音帶著擔憂,“怎麼流鼻血了,你昨晚到底喝的什麼酒。”
季初月心虛,一張臉燥的通紅,視線往周圍飄,就是不敢跟看他。
“走,去衛浴間用冷水降溫。”秦寧川感覺她身體周圍溫度上升,在考慮要不要叫家庭醫生,自然就沒注意到她的異常。
季初月自己用手捂住鼻子,走去衛浴間用冷水給自己降溫,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緋紅的臉頰,在心裏鄙視自己怎麼這麼沒有出息,不就是看到一幅美男出浴圖。
用冷水冰了好一會兒,臉頰的熱度褪去,也沒有流鼻血的征兆,季初月才從衛浴間出去,秦寧川已經換好居家服,眸光深邃的盯著她。
“過來。”
季初月微帶緊張的走過去,在離他較遠的地方坐下,手指不斷的打結來掩飾自己的緊張,似乎在等待他的興師問罪。
秦寧川眉尾上挑,雙手交叉靠坐,“鼻血止住了?”
“嗯。”季初月小腳踩在小新背上,玩弄著它的毛發。
“昨晚說了什麼還記得嗎?”秦寧川神色慵懶,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季初月玩弄小新的腳趾停頓,身體繃緊,她就知道躲不過去,現在就開始詢問了,她該怎麼辦,口幹舌燥,抿了抿唇,“..........我說什麼了嗎?”
“嗯,不記得了嗎?需不需我提醒你。”秦寧川起身,一個健步走到她身邊,手指挑起她下頜,嘴角噙著一抹邪笑。
季初月如同驚弓之鳥,掙脫他的束縛,帶著顫音,“我。。我隻。。記得。一點點。。”
“那就是記得。”秦寧川嘴角笑容蕩漾開來,心情愉悅,“說說你準備怎麼辦。”
季初月每每遇到秦寧川都會失去思考能力,不過腦袋的問,“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秦寧川眼角眉梢笑意濃鬱,溫熱的大掌輕輕揉了頭她的發頂,“那我準備準備跟我去見爺爺。”
這就上升到見家長了,季初月心跳動飛快,這怎麼跟她想象的不一樣,她隻是單純的想談場戀愛。
想開口拒絕,在看到秦寧川的眼神時就沒有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