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嘴裏有了血腥味,才放開她,黑眸沉沉,嗓音暗啞的厲害,“季初月,勞資以後在放你一個人出去,我tm跟你姓。”
季初月腦子還未回神,就聽到他這麼霸道的一句話,心裏怎麼就是這麼的舒服了,但是為了避免惹毛某人,還是非常乖巧的用烏黑的眼眸靜靜的看著他。
秦寧川眼睛猩紅的跟某人對視,她知不知道他這顆心差點就停止跳動,那種空蕩蕩的感覺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在嚐試,本來憋著一肚子先要訓她的話,但看到那張紅腫的小嘴,脾氣一大半就沒了,“還有沒有那裏疼。”
季初月這樣一聽就知道某人不生氣了,嗓音嬌嬌柔柔,“沒有,秦寧川我好想你。”
這嬌柔的聲音,就像一片羽毛一樣撓在秦寧川的心尖上,一句我想你,讓他剩下的最後一點怨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下次在這樣嚇我,你試試。”
季初月羞紅著臉蛋,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我餓了。”
“小東西逃避我的問題,我告訴你,你下次在嚇我,不沒有下次我會讓你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傷好了後直接跟我進部隊,當我的勤務兵,休想在想一些有的沒得。”秦寧川的語氣沒有半分的商量餘地,這次他是鐵了心的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季初月隻是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那模樣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秦寧川別過眼,轉頭對著早就站在門口的江月寒說道,“她餓了,有吃的沒有。”
江月寒臉色黑沉無比,仔細看還能看出咬著牙鼓出的咬肌,“暗一,叫人送餐上來。”
暗一點點頭,就下樓去叫傭人端飯上來,剛才主子身上的氣息太過於寒冷,讓他都忍不住打顫,隻是這些年能傷到主子的人恐怕隻有秦寧川。明明是主子先認識季小姐的,主子為什麼不說,看現在著趨勢,人都成別人媳婦了。
“江月寒,你什麼時候來的。”季初月有些害羞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人,他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是不是從她跟秦寧川接吻的時候,那樣就有些尷尬了。
江月寒嘴角扯出一絲苦笑,“剛來,現在頭還疼嗎?”
季初月搖搖頭,對著江月寒笑了笑,“不疼了,給你添麻煩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頭疼。”
秦寧川眼神微眯的看著他們兩人,霸道的將季初月的臉掰回來對著自己,“吃晚飯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季初月出口回絕了秦寧川的話。
秦寧川半眯著黑眸,嗓音透著危險的意味,“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季初月弱弱的縮了縮腦袋,底氣不足的回道,“我說我不回去。”
“靠。”秦寧川真想撕碎眼前的某人,她不想回去是想在這裏跟那江月寒培養感情嗎?她知不知道身邊有頭狼,隨時都想挖他的牆角,忍著暴走的脾氣,從牙縫裏說出兩個字,“理由。”
季初月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仰著笑臉露出討好的笑容,“我想救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