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人心比鬼更狠。”秦禾盯著我,輕笑道:“我以前見過一個養鬼子的,為了折磨鬼父鬼母,一邊拿刀在他們身上劃著傷口,然後澆滾油,再找幾條剛斷奶的小狗在一邊啃著他們的熟肉。鬼父鬼母看著兩人的四肢慢慢的被那小狗慢慢的吃盡,可軀幹部份卻還半點無損。”秦禾冷冷一笑道。
過了一會眼裏深沉如海的盯著遠處低低自問自答道:“知道為什麼要用剛斷奶的小狗嗎?因為剛斷奶的小狗牙不夠鋒利,力道不夠,這樣在撕扯過程中才會更加痛苦。”
我不知道秦禾從哪裏看到這件人神共憤無法想象的事情,一直抽動的沒有東西可吐的胃又開始抽動了。
秦禾的眼依舊盯著遠方,低沉地道:“你以為這樣就完了?等四肢的肉被吃得差不多了,用再用鹽辣椒水灑像軀幹的傷口,讓兩人痛得死去活來,再用秘藥促使兩人交配,用隻剩著軀幹的身體。一邊見兩人交配,還一邊鞭打著鬼母,然後在緊要關頭,將鬼母的心掏出來,再塞進去,跟著立馬用控屍蟲控住屍免得失溫讓鬼子不得成活。”
“不要說了……”秦禾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子冷意,比那天我在冤鬼道更讓我感覺嚇怕。
秦禾收回目光,頓了半晌,突然朝我裂嘴一笑道:“嚇你的!”
可我看到他的眼光深處依舊深沉如墨,心裏猛的一慌。
他知道這麼細致,絕對不是嚇我的這麼簡單,可他為什麼瞞著我?
還有他說以前見過我,到底是什麼時候!
“走吧!”秦禾看了看我,伸手將我推到池邊,朝上麵扣著紙袋的那人道:“拉她一把。”
我知道秦禾不願意過多談論這些事情,我忙跟上去問他這些屍體是怎麼來的,他們學校要怎麼處理。
至於他們學校是做什麼的,在哪裏,我可不敢多問,有時候知道太多反倒不好。
秦禾瞄了一眼,隻說這些屍體可能歪鼻子製活屍的失敗產品,就留在這池子裏用屍水泡著喂養鬼母了,至於怎麼處理有學校的人絕對會搞定的。
我走到院門子時,這才想起來,另外兩個冰櫃裏有什麼我還沒來得及看呢。
可秦禾卻說讓我不要知道好,第一個冰櫃裏的人體內髒是準備日後鬼子出生時喂鬼子的,另外兩個的用處如果我知道的話以後一輩子都不會再睡得著覺了。
我聽得愣愣的點頭表示相信,可問及歪鼻子為什麼在搞這些。
秦禾卻是頓了一下,朝我認真的道:“鬼母之術與胎俑都是失傳已久的邪術,起源都在商周時期。你應該知道商周時人們崇尚鬼神,鬼尚在神之前,所以鬼母養育在那奴隸社會可是國家級的大事。南宮羽複姓南宮,加之知道這些秘術,隻怕在他參加抗戰之前就已經在做這件事了。”
“不會吧?”我想著歪鼻子談及與毛老爺子兩人待遇不平時的神色,總感覺是在他重建道觀被處分之後才變壞的。
秦禾朝我掰了掰手指,輕笑道:“我們就這麼算,鬼父鬼母養到能生育的年紀至少也要十六年。這還是一次能成功的情況之下,在前麵要試多少次才能讓死人受孕生下孩子,還要一公一母,然後還要保證這一公一母在折磨之中不會死。”
我聽著暗自驚心,這麼算來的話,至少是這十幾年裏不行了。
“而且……”秦禾瞄了一下我的臉色,這才慢慢的道:“池子裏那些屍體有的是穿著抗日時期的軍裝的,看年份也不少了,證明從那時開始他就開始收集屍體。”
我聽著咂了咂嘴,伸手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拉著秦禾快步走出了院子。
當院門關上時,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第一次見時那滿臉正氣的南宮爺爺,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
這時天已經快亮了,秦禾找人借了輛摩托車,帶著我先回家去,說是要找點東西先給我補下精血,要不然我經不了醜娃娃幾次吸了。
我這才想起來,除了今晚這些奇怪又惡心的經曆之外,我還有命要保啊。
這時天已經在亮之前了,一片漆黑,上樓梯時我特意瞄了一眼拖地的老大媽還在不在,見不在了才將門打開。
那門一開我就嚇得尖叫一聲,飛快的退到秦禾身後。
客廳裏,原本呆呆站著的黃香雅這時趴在地上,滿嘴鮮血不停的撕扯著地上黃書雅的屍。
咬下一口,吞下去之後,又猛的咬下一大口,吐出來,死命的塞到一邊的鬼丫頭齊源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