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睿姑娘開腔了,說:“不管誰來當這個執法堂長老,我不同意秦長老兼任,他動不動就殺人,太殘暴了。”
我說:“睿姑娘,首先你就不該在這裏開會,你既不是長老,又不是中層管理者,你隻是上任掌門的家屬,隻是普通的弟子。其次,我告訴你,我殺執法長老是有原因的,他身為執法者不分是非,不問法典,隻聽命於權利,這樣的執法者就該殺。”
“那麼你就能保證,你上台後會依照法典行事嗎?”
我說:“睿姑娘,這個張有道最有發言權了。在陽間,他是玄門宗主,我是玄門執法者,你問問他,我的行事為人如何?”
張有道咳嗽了一聲說:“大家投票吧,同意的就畫個圓,不同意的就畫個X。”
我說:“還是舉手吧,不同意的舉手,同意的就不用舉手了。”
張有道看看我,說道:“也好,按照你說的。”
之後他看著大家說:“不同意的,舉手吧!”
隻有睿姑娘一個人舉手,之後她喊道:“不行,為什麼是不同意的舉手?不是一直是同意的舉手,不同意的不舉手嗎?”
我說:“法律沒有規定怎麼舉手才是正確的,隻要大家認可就行了。”
她氣呼呼地看著我說:“秦讓,你夠狠!”
之後她轉身指著張有道說:“張郎,你太令我失望了。”
張有道頓時瞪圓了眼睛,說道:“姬思睿,請你注意點自己的言辭,我是掌門,你是弟子。”
“你和我來這套是嗎?是誰說要愛護我一輩子的?”
張有道說:“但是我不會允許你胡來,這是遠古雪山在開會,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你竟然和我講大道理?張郎,你到底怎麼了?”
“我不是張郎,我是掌門!”他看著睿姑娘說道:“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請你自重,不要逼我給你動用宗派教法!”
我說:“無理取鬧者,禁閉三日,禁食三日,水一壺。執法堂的人呢?還不拉下去。”
大家都不動,我說道:“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
睿姑娘喊道:“我看誰敢!我父親屍骨未寒,你們就這麼對我?你們對得起我父親的英靈嗎?”
張有道說道:“執法堂一眾,你們沒有聽到你們長老的話嗎?”
頓時,上來兩個中年漢子,是執法堂的中層領導。到了睿姑娘跟前說:“睿姑娘,今非昔比,得罪了,你需要去靜靜,反思一下自己,擺正自己的位置。跟我們走吧!”
“我不走,看誰敢!”
我揮揮手,頓時這兩位就把這大小姐拉走了。我不忘說了句:“睿姑娘,我這都是為你好!”
我如願以償有了新身份,這樣就方便我行事了。因為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想進去禁區,必須有執法堂的長老同意才可以進去。在執法堂有著一半進入禁區的開門符。張有道想順利接任,必須要讓我當上這執法堂的長老。
但是既然我當上了這個長老,禁區的控製權我就有了一半,這樣,我看張有道怎麼能拿走這秋水蔓。
果然,張有道進入禁區的心情是迫不及待的。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把我叫去了大殿,但是張有道沒有在大殿,而是在後麵的書房。我又被帶去了書房,張有道正在看什麼資料。
我說:“張掌門,有事嗎?”
“哦,有點事,後山禁區後有很多先輩的遺骸,按照慣例,曆代新任掌門上位,都要去祭拜一番。門派有個規矩,開門符掌門有一半,執法堂有一半,你把門幫我打開,我要去祭拜一番。”
我點頭說:“好啊,我也要去祭拜一番,好像沒有教規說不許執法長老祭拜的吧。”
“但是祭拜是掌門的事情,秦兄,你什麼意思呢?”
我說:“誰說祭拜就是掌門的事情的?”
他看著我笑了,不說話了。我也看著他笑了。我知道,他也許明白我為什麼執意當這個執法長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