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副模樣?真是不像話,竟流連花街柳巷!”禦軒以兄長的口吻嚴厲斥道。他以為,禦墨這身兒狼狽是在春樓中折騰來的。
禦墨從六月香蒲一路衝回來,氣兒還沒消,居然又不皇兄這般申斥,怒意更添了好幾分。
“皇兄!管管你的女人!她居然將我綁在胭脂鋪前招攬生意!”禦墨想想就火,之前店裏那些女人荼毒他就夠了。臨了臨了,他被救走,那闖禍精還對她說:‘我發現你挺招財的,今兒我生意不錯,都是你的功勞!嗯,改日再來個優惠大促銷,你得多多捧場。’
聽聽,這像話嗎?他是堂堂靖王爺,不是吃軟飯的娘娘腔!將他托到胭脂鋪,不是羞辱他是什麼?可恨,他武功不如她,日後還不知道得到多少黴!
禦軒聽了,臉上嚴肅的表情陡然消失。甚至於,他的嘴角還露出了一抹賊笑:原來是這麼回事,哈哈哈……禦墨這小子,是該收拾收拾了,否則他還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禦墨見皇兄臉上那抹笑就知道,今兒自己的申訴又沒戲了。寵妻成癮的皇兄,這會兒居然還好意思笑!
“原來你還有這價值?”禦軒頗為欣慰地點點頭。
禦墨氣得直跳腳:“皇兄!”
“回去加緊練功,下次別被你皇嫂捉到不就行了?”禦軒支了招。看看他,現在不是學乖了,不敢輕易去招惹小妮子,得加強自己的自身修煉,要勢必強大自己,才能將小野貓收服。
這也算解決之道?禦墨除了扼腕,現在還能做什麼?
“還不都是因為你!指定是你將那香水兒的事情供出來,否則我今兒也不會這麼遭殃!”禦墨憤憤地道。
不提這茬兒,禦軒還不惱火呢,一提,禦軒也惱了。
“你還敢提這事兒!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害得我差點兒……懶得跟你胡扯,回你的靖王府好好兒反省去!”禦軒想到那晚丟臉的一幕幕,紅著臉走了。
“皇兄!你這麼寵著她,她會翻了天的!”禦墨忍不住朝皇兄的背影提出忠告。
禦軒頭也不回地丟了句:“等她翻了天,你再來告訴我!”
“見色忘弟!”禦墨哼哼兩聲,隻能摸摸鼻子自認倒黴。來了趟太子宮,氣兒沒消,倒是更氣得慌了。
禦軒的作法果然是對的,蟄伏了近一年,勤加修煉,雖在輕功上仍舊無法超越小妮子,可在內功招式上已經略勝一籌。這下兒,他終於能夠翻身做主,揚眉吐氣了。
晚上吧,除了不能吃葷,多多少少他還是能抱抱美人兒,過過幹癮,也算日子小有滋味兒。
可青青不幹了。當太子宮老大的日子,那是多麼愜意啊!尤其是對付禦軒那家夥,她可以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現在居然反過來了,主控權被奪,時不時還要吃點兒小虧?問題就出在,禦軒那家夥精進的武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