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沉進了房間後,直接去了浴室。
許簡嘟了嘟嘴,坐在沙發上。
像是料定了她還會回來似的,她的東西基本還在,隻是搬了一部分衣服去公寓。
可她等了一會兒,卻沒聽到預料中的水聲傳來。
正好奇的時候,浴室門被人打開。
蕭總穿戴整齊,不像是洗過澡的樣子。
“你……唔!”許簡話還沒說完,唇舌直接被凶狠的堵住,他口腔裏沒了那股煙味,隻剩清冽。
原來剛剛是去刷牙了?
許簡倒在床褥裏,雙手被強製性的舉過頭頂壓在了枕上。
蕭鬱沉一手按著她,一手扯開自己的領帶,將她牢牢困住。
臥槽不是吧!!!
今晚蕭總要浴血奮戰???
許簡被嚇傻了,任由著他修長的手指拉下了肩頭有些淩亂的衣服,在她周身點著火。
“蕭……蕭鬱沉……我大姨媽來了,你冷靜一點……”
她雖然聲音有些顫抖,倒也不是說想抗拒他的觸碰。
就是覺得這個時機不太好吧!
他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開口:“男朋友?”
“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呃……”
“老男人?”
“呃……”
許簡聽著蕭總一條條控訴著她今晚的罪狀,著實覺得這件事還是自己太過分了些,開口正想要解釋的時候,又見他眯了眯眼,黑眸裏滿是危險,“離婚?”
最致命的問題被提了出來,許簡慌的跟什麼似得,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我……我都是騙他們的,再說了,我就算離婚了想嫁的不也是你嗎!”
蕭鬱沉俯身,狠狠咬在她細嫩的脖子上,顯然不信她的話,
昨晚的印跡,赫赫在目。
如果今晚他不過去的話,她是不是就該和周欽南挑個黃道吉日結婚了?
掌心用了些力道,疼的她吸了一口氣。
痛點才知道長記性。
他就是平時太縱容她了。
“別生氣了嘛,我真的知道錯了。”許簡眨了眨眼睛,語氣萬分誠懇。
蕭鬱沉不管,繼續咬著,咬夠了,又才輕輕t舐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弄的她又疼又癢,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又怕他覺得她在挑釁他,被吊起來打一頓。
嗚嗚嗚,日子好難啊。
“要不……像昨晚那樣?”許簡的聲音帶了絲絲蠱惑,一雙眸子極為明亮,似乎可以凝出水來,與此同時手啪嗒一聲解了他的皮帶。
蕭鬱沉身體微頓,她是什麼時候解開領帶的?
不待他反映過來,許簡已經朝危險地帶而去。
他幾乎是瞬間抓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控製在掌心裏,嗓音微啞:“別胡鬧!”
許簡分外無辜:“怎麼胡鬧了,你昨晚不也是喜歡這樣的嗎?”
蕭鬱沉:“你手受不住。”
“……”的確啊,她手現在都還酸酸的呢。
許簡啄了啄他的唇,眼裏滿是笑意:“你不生氣了?”
“我會和你生氣麼。”
“那你還……”
“不讓你長點記性,你怎麼會知道收斂?”
許簡意有所指的問:“那它怎麼辦?”
蕭鬱沉故意抵著她壓了壓,而後認命起身去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