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許家陷入了困境,沈家將她逐出門外,她的名聲也在那場訂婚典禮上全毀了!
而那個賤人卻嫁給了蕭鬱沉,成為風光無限的蕭家少夫人,處處招搖肆意,狠狠把她踩在腳下!
許沁手抓在牆上,在牆麵上硬生生扣出一道血痕來。
她發誓,她絕對要許簡那個賤人生不如死!
到了家,許簡沒讓小白再睡下去,還沒吃晚飯呢。
小白被她弄醒,實在是困到不行,躺在她懷裏,張開嘴她喂一勺他就吃一勺。
許簡印象中,小白做什麼事都是怪怪的,從來不假手於人,倒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等喂完飯後,她伸手點了點他的小鼻子,笑著說了句,“小懶蟲。”
接著便抱著他進了房間。
一旁,蕭鬱沉的眉頭微蹙,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一次。
不是他的錯覺,許簡和小白,的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當然這種相似不排除在一起相處久才會產生的可能,可他很清楚,有些東西不是待久了就會逐漸相近。
沉默了許久,他拿出手機,在號碼快要撥出的時候,卻關了手機屏幕。
黑眸越發的深暗起來。
許簡從小白房間出來,已經沒看見蕭鬱沉的身影,書房的門半掩著,隱隱有煙草的味道傳來。
她走過去,敲了敲門。
蕭鬱沉抬眼,隨手熄滅了煙頭。
許簡輕輕問,“怎麼了?”
“沒事。”他拉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手指摩挲著她腰間的衣料,默了許久才道,“明晚慕玨生日。”
“我也要去嗎?”
“嗯。他讓你叫些朋友。”
許簡撇了撇嘴,叫些朋友,這個“些”已經明明白白的說清楚了是誰好嗎!
這人怎麼還賊心不死!經過了這麼久,她都以為他放棄了。
蕭鬱沉察覺到她的不滿,低笑了聲,“你不想就不叫。”
許簡想了想才問,“慕玨算是你很好的朋友是嗎,生死之交那種?”她和十七那種?
隻不過後麵那句沒敢問出口。
蕭鬱沉也沒瞞她,“算是。慕玨是從鬼域逃出來的,這些年一直在我身邊,關於鬼域的很多事,都是他在處理。”
其實許簡也知道,慕玨這人看著沒個正經,但辦起事來卻一點兒都不含糊,身後速度也都是上乘嗎,上次他帶著人,差點就抓到十七了。
說到十七……
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慕玨能對時久惦記這麼長時間,肯定不隻是嘴上說著想睡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蕭鬱沉也不會幫他開這個口。
就算她不相信慕玨,還是相信自家蕭總的。
許簡點頭,她會給時久說說,但是去不去要看她自己。
“蕭鬱沉,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嗯?”他嗓音很低,在寂寥的夜色裏,許簡總覺得他在誘惑她。
她拋去那些多餘的想法,十分正經的問道,“十七他,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