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簡從窗台跳下去的時候,十七沒有跟上來,上方,打鬥聲明顯。
靠,合著那女人憋著招呢?
她正想要去幫十七的時候,突然被人拉進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懷抱。她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滾燙的唇舌封住。
男人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手箍著她的腰,用力的仿佛要將她揉進骨血。
許簡被迫仰起頭,沒有回應他,而是惡劣的咬著他的薄唇,在他唇齒加重力道之前,又在她咬過的地方輕輕舔了一口。
蕭鬱沉身形驟然一僵,快速放開了她,嘴角繃直。
許簡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著他:“蕭總,你怎麼了?”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低啞著嗓音說:“你來做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沒有爸爸的人生是不完整的,這不利於圓圓以後的成長,蕭總願意當圓圓的爸爸嗎?”
蕭鬱沉黑眸微眯:“打了一巴掌又給顆甜棗?”
許簡望著他,笑彎了眼睛:“那這顆甜棗蕭總吃嗎。”
蕭鬱沉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薄唇冷冽。極具穿透性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眼前的人唇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了所有。
許簡又道:“蕭總不回答的意思,是拒絕我了嗎?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有個情人是很刺激的事。”
他鬆開手,嗓音清冷:“我不需要情人。”
“不需要的意思是已經足夠多了,還是……蕭總對蕭太太忠貞不渝,隻愛她一個?別的女人都看不上了?”
“隻愛她一個。”
“哦,那我打擾了,告辭。”許簡退了兩步,笑道,“蕭總你要記得,這次是你拒絕了我。希望下次我們再見麵的時候,蕭總也能像現在這樣不為所動。”
這時,十七也擺脫了於影的糾纏,跳窗而出。
看了蕭鬱沉一眼後,收回視線,快速和許簡離開。
蕭鬱沉抬手摁著眉心,轉身上樓。
小白已經醒了,被江臨抱在懷裏,早就遠離戰場。
他看見蕭鬱沉,眼神還有些迷茫:“爸爸,我剛才好像看見媽媽了,是在做夢嗎?”
“不是。”蕭鬱沉接過他,聲音低緩。
小白眼睛濕潤:“媽媽為什麼不多留一會兒,她是生小白的氣了嗎?”
“沒有,她在生我的氣。”
“爸爸惹媽媽生氣了嗎?”
“嗯。”蕭鬱沉把他放在隔壁臥室的床上,揉了揉他的頭發,“睡吧。”
“那我還能再見媽媽嗎。”
“能。”
從小白房間出來後,蕭鬱沉側眸:“於影呢。”
江臨嘴角抽了抽:“嚷嚷著全身疼,送醫院去了。”
“今晚的消息,全部封鎖。”
“是。”江臨應了一聲,不解的問,“少主,少夫人她……到底想做什麼啊?”
先是大張旗鼓的告訴所有人她有一個女兒,再讓少主去做親子鑒定,結果出來沒有血緣關係後,又冒那麼大的險跑到老宅來看小少爺……
江臨完全看不懂她一頓眼花繚亂的操作。
蕭鬱沉點了一支煙,嗓音被煙霧染的有些沙啞淡薄:“她在和我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