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的時間,許簡都沒事做,枕在男人的腿上看電視,男人看著手上的文件,互不打擾。
現在圓圓已經完全不需要她照顧了,遇到什麼問題第一個喊的不是簡簡,而是葛格。
這兩個小家夥相處的很好,她也能在小白臉上看到越來越多的笑容。
可她一直不明白,舒綰明明是小白的親生母親,非但沒有照顧好小白不說,還是直接導致他成為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
她心底一直隱隱有種懷疑,舒綰有沒有可能不是……
但這種事蕭家肯定是會再三確定的,她的懷疑也隻能是懷疑而已。
更何況就算是問蕭鬱沉,他也不會說的。
像當初鬼域都找上門來了,他也不把她瞞的死死的嗎。
沒過一會兒,許簡睡意就來了,她揉了揉眼睛,剛想坐起來去倒杯水喝,腦袋就又被摁了下去。
蕭鬱沉神色不變,繼續翻著手上的紙張,清冷低沉的嗓音短促簡潔:“躺好。”
“蕭總……”許簡眼珠子轉了轉,故意在他腿上蹭了蹭,嗓音低軟了幾分,鼻音濃濃的。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變化,以及緊繃的輪廓。
蕭鬱沉手上的文件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了,扔開正要把她撈起來好好懲罰一番的時候,許簡卻快速溜走,跑到兩個小家夥的房間。
滿臉都是得逞的笑意。
“……”
蕭鬱沉低頭看著反映明顯的地方,舔了舔牙,冷笑。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許簡把兩個小家夥哄睡著後,決定搶先一步占據房間,昨天睡了一整晚的沙發,脖子到現在都還有些酸疼。
她動作快,有人比她更快。
蕭鬱沉長腿伸進,直接攔住了她關門的舉動。
許簡:???
“蕭總,咱們總得輪著來吧,今天該你睡沙發了……”
蕭鬱沉麵無表情,眼裏漆黑深沉一片,大有算總賬的架勢。
許簡有些慫了,剛想再極力挽回些什麼的時候,男人已經輕而易舉的進來,將房門反鎖。
這次就算她想跑,也跑不掉了。
蕭鬱沉抬手,不緊不慢解著襯衣的紐扣,薄唇微動:“我收回中午說的話。”
許簡……
中午?
讓她這兩天都準備下不了床?
她還沒來得及反映,就已經被壓在床上,耳邊是男人狠狠的聲音:“你這個星期都別想下床!”
撩了他那麼多次中途就跑,她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許簡這下是真的怕了,蕭總在床上狠起來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已經兩年沒有嚐試了,但是一想想就覺得哪兒都疼。
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蕭鬱沉封住她的唇,長驅直入,每個動作都帶著毫不掩飾的掠奪與侵占。
許簡能感覺到他手指在劃過她胸口處的停頓,下一秒,她就被抱到了床上。
肩膀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她有些輕顫。
很快,蕭鬱沉俯身,薄唇從她耳畔沿著往下,最後停留在那個灰青的紋身上,一下一下溫柔的親吻。
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柔膩的肌膚,使她仿佛陷入了冰與火兩個極端,煎熬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