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醒了?我夢見媳婦給我買糖吃,我還親了媳婦,肯定得笑醒啊!”
孩子?至少劉平生也早了你兩三年吧,你可真會誇大!
劉平生做起身,雙手捂在眼上,看不清神色,隻有手臂下若隱若現的邪笑聲伴著輕佻的語氣傳入末笙的神經中樞,激起一陣陣的波動。
小樣,就你這智商還敢調戲我,膽真肥!
反正不管末笙怎樣埋汰劉平生,劉平生都隻能憋著,他甚至得盡量離末笙遠些,因為,劉平生快撐不住了。
在部隊待了多少年,劉平生就禁了多少年的欲望。
如今正是神經最放鬆的時候,自然經不起末笙這類人的挑逗。
“媳婦,我餓了,我想吃飯!”
劉平生突然把小臉一撇,雙手捂住肚子,呆楞楞地來了句,硬是把末笙也說餓了。
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外麵的雞鳴早就響了個輪回,隻留下高高掛起的太熱和屋子下熱鬧的歡笑聲。
末笙皺著門將門把手安上,輕輕一扭,門立刻開了,末笙突然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桌上留了菜,除了剛睡醒的兩人,整個屋子也就隻有魚缸裏的幾條魚是活物了。
末笙嫌惡地忘了兩眼昨晚的剩菜,一想到劉胖子曾滿心歡喜的品嚐,末笙就有種異國他鄉的悲楚在心裏蔓延。
為毛南方人的口味這麼獨特。
隻一眼,末笙便受夠了這些怪異的樣貌。
轉身去了廚房,剛好瞧見劉胖子悠哉悠哉地啃著一個蘋果,嘴裏不時的念叨著什麼,神色輕快,一見到末笙,立馬變了臉色。
“怎麼樣啊,劉平生挺會伺候你吧,滋味如何?”
換上邪惡的嘴臉,連語言的吐露也絲毫沒有美感。
他盯著末笙,眼神從她光滑的皮膚上劃過,眼底露出一抹鄙夷與譏笑,仿佛在看一個天生的戲子。
將蘋果朝著末笙扔去,“怎麼,昨天不還是挺威風嗎,還能下來救你大娘!今天怎麼啞巴了,連句反駁都沒了,還是說,昨天是那傻子給你壯了膽,現在沒了他,你沒什麼依靠,就不敢發言了?”
如果正視端詳劉胖子,一定能從他臉色看出些慘白,甚至能從他的眼睛裏讀到退縮,但是,末笙沒有。
說到底,她對劉胖子,還是有些畏懼的。
全村人都知道,劉胖子是個不能的,就連一般的髒活累活也很少幹,整日閑在家中,跟村上的一群老光棍混日子,萬一哪天真把他惹煩了,他也像昨日一般找一群人強.女幹她,末笙肯定會親手斷了自己的活路。她不能死,所以,劉胖子這種心胸狹隘,小肚雞腸的人,還是離遠點的好。
“我用下廚房,你先出去!”
末笙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她身上還穿著李玫環寬大的睡衣,恰巧今天有些風,一經吹起,立馬貼在皮膚上,線條分明的身材頃刻暴露,引得街上的老爺們全側著腦袋往裏麵瞅。
“哼,臊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