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笙被逗笑了,將劉平生拉到身後,緊咬牙關,“大嬸真會說笑,瞧您說的什麼話,我末笙,賣給了劉家,怎麼會跟著徐良走呢,你說是不是,既然嫁給了劉平生,我就是他的人,與徐良,一點關係都沒有,又有何一刀兩斷呢?您都把我說糊塗了。”
身後的劉平生立刻笑逐顏開,眼角的深意更加明顯,他露出頭,衝著大嬸喊:“我就說嘛,媳婦就是平生一人的,不會和徐良哥幽會的。”
“幽會?”末笙挑眉,嘴裏不斷琢磨這兩個字,“大嬸,我仔細想想,我確實對您沒映象,要不,您提醒提醒,要不是我做了什麼對不住您的事,你怎麼會如此敗壞我的清譽呢,您盡管說出來,我給你陪不是。”
大嬸立馬結巴,“我…真沒有……”
眼中閃過一抹冷笑……
末笙依舊窮追不舍,“大嬸,我一定有什麼地方得罪您了,要不您偷偷告訴我,我私下裏給您陪不是,我還是受不了您這麼詆毀我,大嬸,你一定得告訴我!”
對末笙的表現,劉平生很滿意,他忽而攔上末笙的腰部,從她胳膊的空隙裏鑽出來,對著眾人扮鬼臉。
“你個壞婆婆,肯定是故意冤枉我媳婦,哼!”
末笙腿一軟,差點跌下去,連忙掰開劉平生的豬蹄手,用眼神警告。
從小到大,從未有一人能觸摸她的腰部,那裏,出奇地敏感。
望著空落落的纖長玉手,再仔細觀賞末笙的小臉,劉平生像發現了新大陸般,心裏那個得意,同時,身上的穀欠望更加難耐。
看戲的人連忙拽著大嬸跑了,生怕她直接罵出來,再把事情鬧大了。
其實,他們心裏跟明鏡似得,徐良的為人,隻要跟他認識的,木有一個人不知道的,就因為如此,他們才要去鬧上一鬧,就算起不了大用處,最差也能讓徐良老實一些。
隻是,他們沒想到,末笙竟是個不怕難的巧姑娘,能夠在這麼多人的追問下,保持禮貌地回述,著時令人驚訝。
以往的姑娘,看到這場麵,早就嚇跑了人影,躲在屋子裏,偷偷哭泣,不敢出來,剛被拐來的,還真就數末笙奇葩。
“劉平生小朋友,你剛剛究竟說了什麼,如實招來,否則地話……”
邪笑幾聲,更勾起了劉平生的穀欠望。
末笙左右環視,並不在意劉平生的回答,她在找合適的刑具,不被劉家二老發現的刑具。
“媳婦,你能不能,讓平生親一口?”
末笙剛才的幾句話還在劉平生腦海裏回蕩,他不自覺地勾起嘴角,望著末笙緋紅的小臉,迅速上前,印上一枚特有的標誌。
這一瞬,眼中的笑意更甚,瞧著末笙呆懈的眼神,心中仿佛灌了蜜餞般,舔膩。
也是,長久冰封,隻為了這一瞬的心動。
“媳婦是平生的人,平生親一口,不算錯吧?”
“你,別跑,劉平生,膽子肥了是吧?”
末笙回過神,才明白過來,自己被一個傻子輕薄了,這怎麼能忍,她連忙抄起一旁的竹輥,來不及思考,直接往劉平生身上烙。
“是媳婦自己說的,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