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就親平生一口,昨天,我不是親過媳婦了嗎,這次,當做回禮吧!”
“……”
第一次聽說這樣還帶還禮的。
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末笙動動手,奈何雙手被劉平生束縛,控製在頭頂。
暗自想了一會兒,腿上的力氣開始回歸,緊隨的,是一陣猛烈的刺痛。
“嘶~疼!”
末笙臉色都變了,她死咬著牙,腿上的刺痛一步步加深,疼痛深入骨髓,錐心地疼。
劉平生立馬察覺不對勁,連忙從末笙身上起立,借著月光,“媳婦,你沒事吧,你腿怎麼了嗎?”
原本的潔白此刻被緋紅代替,月光下的液體不停的流出末笙的身體,大麵積的傷口刺地劉平生眼睛疼。
他立即後悔,懊惱的扶起末笙,“媳婦,你腿好可怕,對不起。”
看這擦傷程度,整個腿皮都不能用力吧!
做起來,末笙才注意到自己腿下的石頭是怎麼分布的,氣的她臉色又煞白幾分。
數不盡的石塊,全部鑲欽在土壤,徒留鋒利,經受人世間的種種磨難,而此刻,他們成功盡力了鮮血的滋味,每一個都像餓急了的野狼,閃現最致命的光芒。
劉平生立馬極了,盯著末笙腿下的石塊,恨不得將他們挖出來就地撚碎了,“媳婦,我錯了,對不起,你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現在後悔,來不及了。”
我的肉啊,我養了十多年的鮮血啊,就這麼被你浪費了,氣死我了。
末笙原本羞紅的臉色此刻閃著慘白的凶光,劉平生從未見過這場麵。
雖說打打殺殺常見,鮮血染紅地麵的也常見,可那畢竟是擱戰場上,那裏的人,全是真刀真槍硬幹的,哪一個,沒見過鮮血撒滿地的場麵,而冒死衝在槍林彈雨中的,劉平生也算其中一個,即使這樣,也不及見到現在滿地的鮮血令人恐怖。
曾經,對劉平生來說,一條人命,也許能換來更大的獎勵,可現在,望著末笙扭曲的小臉,劉平生竟感到退縮與心疼。
他在心裏感慨:果然啊,跟男的上戰場就是不如女的,這心思都不一樣。
“媳婦,我先幫你止血。”
吆,這丫的還會止血。末笙嘴角藏留一抹諷刺,不過,我現在真沒法找你算賬啊,我先暈了,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斯拉!”
響脆的聲音在空蕩的森林裏發出別樣的聲響,劉平生麻木地撕扯著身上不完整的衣服,機械般做著同一件事情。
“媳婦,我衣服都嘶沒了,你能借給我穿一個嗎?”劉平生處理好傷口,再回來看末笙,驚奇的發現,這丫的睡著了。
嘴中不知道喃喃著什麼,清秀的眉毛微憋,依舊撩撥人的心懷。
為什麼你睡著了還在勾,引他人。劉平生捏住末笙的下巴,細細想:徐良,也是被你這樣勾搭的嗎?
徐良,犯罪分子中長得最憨厚老實,也經常利用平凡的外表引發別人對他的憐憫,以此犯罪。
資料上說過,他曾經遊走於繁華地帶,但不是做生意,也不是有錢人,而是裝有錢人。
他曾經在各個商店打工,但都應性格過硬,沒能留下來,他遊走於貴族圈,整日欺騙他人,欺騙自己,最後因一萬元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從此,監獄便成了他最長去的地界,但是,幾年前,他消失了。
激昂的心靈迅速被平複,又被包裹了一層厚厚的寒冰,逐漸腐蝕劉平生全身。
盯著末笙看了半天,劉平生暗自談息:估計全天下,也就你,心這麼大,敢在這樣的情況把自己交給一個心智不全的男人,真不怕,明天一覺醒來,你我都在野狼的肚子裏了?還是說……
罷了,希望你的心大,帶給我的,是幫助,而不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