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和苷村所有人,不會放她離開。就算是知道她出不去,也不會放過一個女人離開。
抓起來賣給別人,末笙可是知道的。新聞上所說的共妻,可不是說著玩的。
若是被抓回去,總會有更折磨人的法子,等著她。
所以,她必須加快腳步,若是翻過了這座山,到了公路,總有人願意救下她,總會逃離這裏的。
一聲突兀悄無聲息地傳入末笙的耳朵,她緊繃的神經忽然斷了,再也連接不上了。
餓,已經到了極致。
身子酥軟地厲害,每一個扭動,都會牽扯肌肉的疼痛。
“要,劉家傻媳婦,怎麼逃的這般狼狽,你那傻丈夫呢,他不是挺護著你的嗎,怎麼沒護著你離開?”
眼前這個令人作嘔的俊俏男子,可不就是宋費嘛!
他還是如昨日一樣,帶著一群小廝,臉上閃著壞笑,將目光探在末笙白皙的大腿上,不停地來回掃射,那感覺,更像是把手放在末笙身上一樣。
他的目光不似徐良的猥瑣,卻也令人惡寒。
綠色襯衫領口不算低,但因為前行狼狽,土路不平,依舊被拉壞了十幾個口子,那裏的肌膚比大腿上的白皙,嫩滑,更為讓人著迷。
白色短褲被染成了黑色,泥土乖巧地趴在末笙身上,使不少地方變了色,一些泛紅的傷口,此時正冒著紫血。
“昨日的一切,我不與你計較,但今天這趟,你是白跑了,丫頭啊,不是我嘴欠,你說你好好的村長兒媳婦不當,非得逃,你動靜小點也就罷了,偏偏還搞得全村人都知道了,你知道這得罰你什麼嗎?”
宋費自認不是欺軟怕硬的人,他把腦子探到末笙跟前來,努力保持冷靜。
他是真的為末笙感到痛心。
眼前丫頭這樣,可不是經曆了一點折磨啊!這淩亂的頭發,微眯的眼神,著實令人心疼啊!
“算了,你早晚得知道。”
宋費朝身後退退,他平時最愛幹淨,此刻穿著墨綠色的襯衣,黑色的休閑褲,一雙白鞋踩在髒亂不堪的泥土上,卻依舊保持整潔,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末笙身上的髒亂眼中超過了他的承受範圍,實在受不住,隻能勞煩身邊的小廝了。
“哎,去把她打暈了帶回去,切忌,別傷著了。”
宋費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昨日的婚宴,他真的隻是想嚇唬嚇唬末笙,為自己掙一口氣。卻沒想到家裏來了個傻子,還真就下手了,他的膽子,差點沒了啊。
他宋家大少爺雖然無惡不作,但殺人的行當他還真沒嚐試過,不敢下手。
要說隨便欺負欺負小姑娘,打打流氓程程英雄,這樣的事他做的不在少數,可要是讓他真刀實槍的跟別人打,他還真就下不去手。
“行!”
身後的人連忙爽朗的答應,上前。
“呀,嚇我大跳。”
那人在離末笙還不到半米的距離,慌忙停下來,他驚叫一聲,待確定情況後,方才順著小胸脯,嬌嫩的嗓音傳入眾人的耳朵,引起一陣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