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月色,劉平生大膽靠近末笙。也不知是不是酒精惹的禍,他竟覺得,安靜下來得末笙,如此引人注目。
好似所有的目光都打在她身上似的,格外耀眼。
微冷的風兒吹過,輕輕帶動他靠近末笙身邊,這個一度讓他失去理智拚死搶回來的女人。
可是,這女人已經不屬於他了。
劉平生,是個嚴重的精神潔癖患者,即使末笙再怎麼合他口味,他也不會放任自己鄙棄一輩子的堅守。
他背起末笙,神色昏沉。
月光下的小道顯得坑坑窪窪,劉平生拿出一千零一度的觀察力,才勉強平穩走在回家路上。
他根本無法將末笙送到前院,劉家二老與幾位重要人物正談著事情,杜老也在那兒,若是讓他們瞧見末笙喝醉了與劉平生一道回,並定會引起猜忌。左右思量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先將末笙送回劉家。
好在夏洛絮是個通情達理的,定不會多說一句閑話。
“吱呀!”
也不知是不是竹床太硬了,還是劉平生粗略弄疼了末笙,他剛把末笙放下,對方不高興的撇撇嘴,似有要醒的意思。
一陣冷風順著窗戶縫鑽進來,令她不由得鎖緊了姿勢。
卻隻是翻了個身,接著睡。
“這酒後勁真不小,看來不是假酒……”
劉平生累了一整天,眼皮正打著駕,但他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硬撐著強迫自己離開。
他喝過不少酒,有烈的有溫熱,有後勁打得有嚇唬人的。但哪次喝,都沒想現在這樣醉過。
這酒,肯定不止20度了。
末笙張了嘴:“別……走……”
這句呢喃闖入劉平生僵硬的耳朵,他臉上的躁紅不自覺又深了些。
“末笙,你醒了?”
劉平生僵硬轉身,卻見原本躺的四直的末笙不知何時做了起來,就在他二十厘米開外的地方。
劉平生被嚇著了,臉色又潮紅了幾分,同時,心裏也想被一塊大石頭砸中,在平靜中賤起大片大片浪花,彭彭亂跳的,可不就是劉平生蓬勃的心髒嘛。
“劉平生……你別走……”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用,末笙的話語有些委屈,再加上她本就嫵媚的樣貌,如此楚楚可憐,能讓那個男人不心動。
一把握住末笙遞過來的手腕:“…你清醒了……”
他堅定的目光被罩上一層水霧,似屋外朦朧的月光,帶著致命的誘惑。
反觀末笙,似是被他粗暴的動作弄疼了,一雙魅人心魄的眼睛半眯著,淩亂的發絲更添迷惑,她站在床上,微微開叉的長褲露出她爆滿圓滑的小腿,''這樣的人兒,世上尤物啊。
劉平生一度平複心情,卻還是無法壓製野性的侵蝕。
……
誰也無法預料,心動時什麼時候產生,什麼時候終止,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與哪種人。僅有對的人,僅有初始的最真誠的心潮澎湃,才有心動,才稱作喜歡,才叫做: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想和你在一起……劉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