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八見過的東亞女人,不是膽小怕事,就是不知禮節,尤其是麵對槍,這種冷兵器很實用,往往能將他們的怨氣殺去一半,變不情願為情願,即使再倔強的人,也能主動爬上薩八的.床,他對這種感覺一直保持欣悅,興趣不下降,性.趣越激昂,女人帶給他的享受,是非凡不同,有意思的,所以,他從不壓製自己對女人的渴望,他不否認,站在高處更需要刺激與享受,逼迫不及自願,但冷兵器能讓無數女人臣服是事實,永遠不過時,這種有趣的過程,薩八用的甚是襯手。
“苷村的美女果然不同反響,可是不知,你這是裝呢,還是假的。”薩八嬉笑道,阻止傭人擋在他身前,自行向前走。
“自是假的,您是薩八,我麵對誰都不會裝,偏偏是你,我不得不裝。”要是薩八知道末笙根本不認識他是哪位人物,他會被末笙的語氣氣瘋吧。
壞笑一陣,薩八心情舒爽不少:“小嘴倒是會說,但不知,換了別的地方,還能不能這麼巧言令色。”
他迫不及待撫上滑潤的皮膚,這人真是上帝的寵兒,生在苷村,還能有如此潤滑,比鮮花雨露,比牛奶巧克力,甜美到上癮,引人犯罪,這次,他更肯定要將這女兒奪來狠狠疼愛了。
末笙不著痕跡悄然後退:“您喜歡我,是抬愛我,也不知你知不知道…算了,我跟你走,隻要薩八大哥肯對我好,我就……”
“等等,你說什麼?”
“我說,我沒說什麼!”末笙眉一條,差點吐出來,就這些深情的話,她下輩子都不想再說了,還好,獵物上鉤了。
“你到底…有隱疾?”
薩八這類有錢人,就怕這些禍患,他雖沒遇到過,興趣濃濃,卻也知道遠離。
末笙說的惹人愛戀,小手捏著淚花,悻悻道:“我吧,不是隱疾,而是…我已經懷了劉家的孩子。”
躲在草叢中的劉平生猛然僵住了,這女人,真懷了?
說得這樣真切,倒不想是假的。
一瞬間,劉平生心裏百般滋味,無法言表,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災難。
他不得不放棄即將完成的動作,等著末笙的後話。
天知道,他的心裏有多麼慌張。
“劉家?誰啊?”出於條件反射,薩八下意識問出口。
末笙秉著性子,盡量讓自己說的真實可靠:“劉平生,劉村長兒子。”
這下,薩八的性子已被磨去大半。
劉玉林他也是知道的,雖然不畏懼他,但薩八有個原則,不因女人給自己找麻煩,不搞肚子大的。
他覺得這是種殘忍,薩八可以對婦女老人下手,卻單單不會對嬰兒下手,孩子嘛,什麼也沒做,不應該剛來到世上就因外界的過錯被世界拋棄,這是種罪惡,是不平衡的。
“劉平生……”他反複念叨這個名字,覺得有些耳熟,想不出是誰。
孩子終究忍不住了,他迅速起身,卻放緩了步伐,“不用想了,就是我。”
自己媳婦都快跟人跑了,劉平生再不出現,就徹底單身了。
果然,雇傭兵極高的洞察力使他們迅速舉槍,眇向劉平生。
“別、別開槍,我是劉平生,孩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