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明顯想包庇末笙。
“李玫環,你這麼急著興師問罪,怕不是做了什麼沒臉見人的事吧?你可別忘了……”這句話並沒有公布於世,而是湊在她耳邊說的。
李玫環聽後變了臉色,不在咄咄逼人,眾人也是好奇,這人能說什麼驚人秘密,竟讓村長夫人變臉。
徐良邪魅一笑,“李玫環,現在,你來說吧。”
眾人疑惑許久,才從李玫環嘴裏得到一句驚掉下巴的“事實”:“陳廣不是她殺的。前段時間村裏來了一夥人,他們個個凶神惡煞,武藝高強,應當是他們動手了,能把一個大男人殺.死,還能是一個女人能做的不成。”
她說得咬牙切齒,眾人怎會聽不出強迫意願。
“是啊!陳廣力氣這麼大,末笙根本不能傷到他。”李玫環的擁護者立馬映襯著。
……
苷村人走後,劉家,又恢複了該有的平靜。
屍體被帶走了,但空氣裏還存有腐敗的氣味,末笙沒吃飯,聞到這味,隻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媳婦!”劉平生對她暖心一笑,卻在下一瞬被李玫環黑著臉拉走了。
她迫使自己冷靜,心髒帶動渾身皮膚,跳動厲害,怎麼也壓不住。
那銀針,究竟是誰放進來的,不言而喻。
隻是沒想到,杜老剛走,這些人就忍不住了。
“末笙,杜老說過,有事來找我,你出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徐良笑道。
這人說後,也不管末笙作何感想,急忙帶著四個兄弟離開了,仿佛真是來幫末笙,英雄救美後立馬消失。
她回了房間,這幾天苷村會比以往不安生,趁杜老回來前,這群人會一直想方設法除掉末笙,她是苷村人眼中釘肉中刺,一個囂張跋扈的野丫頭,如果不趁現在拔出,以後長大了,還不得要了他們的命。
劉玉林囁嚅著聲音,好半晌才鼓起勇氣:“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說他愛李玫環,不錯,又愛又怕。
沒人比他更了解李玫環,這是個殺人狂,但是,劉玉林愛他,得護著他,即使他是苷村的村長,即使她殺的是苷村人民。
李玫環頃刻變了臉色,她語氣中盡顯不善:“你什麼意思,懷疑是我幹的?”
哪裏是懷疑。
“我…我隻是問問,不是就算了。”
“是,是我幹的,我就是想殺了陳廣,在你眼裏,我想殺了苷村所有人,我是個無惡不作的殺人狂魔,是嗎?”她卻一改往常的強硬,反倒柔弱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劉玉林立馬心軟了,他看著眼前的人兒,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嬌羞著,好像真的誤會她了。
他想靠近李玫環,而她卻在下一刻離開了,背影,是孤獨單調的。
人,是李玫環殺的,她不承認,隻是想挽救自己再來劉玉林心中的形象,這個包庇她的人,快沒有耐心了。
她永遠忘不了陳廣惡毒的嘴臉,當初劉平生中槍,是陳廣第一個站出來說劉平生沒救了,她氣急,在劉平生脫離危險的後一秒,殺了陳廣。並砍掉他一條胳膊,用銀針固定,為的,就是今日,但是,預謀半個月的計劃居然失敗了,可惜。
這個末笙,為何這麼多人想要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