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那是人,還不如說是一個完完整整的漂浮物,僅僅靠身體的浮力在水中漫遊。
我看不清楚他身上的各個細節,隻能勉強的判斷出他身上穿的是淺藍色的衣服,腦袋一個勁的在水中點動。整體的動作神秘而詭異,嚇得我在水中直冒了幾個泡,差點就吞下去一口水。
等到我們之間的距離差不多隻有幾米的時候我漸漸看清楚了這個人身上的細節,他身上穿著的居然是藍色的衝鋒衣,看起來居然有些眼熟,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得。
再湊近一看我就有點懵了,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那個掃把頭,居然是一頭焦黃的頭發,而且還是個標誌性的卷發。
草!我終於搞清楚這個東西是什麼了?這個不是呂哲的保鏢嗎!卷發保鏢!難怪我看他身上的衣服覺得眼熟,呂哲所有保鏢穿的都是這樣的衝鋒衣!
這個人居然是卷發保鏢?鍾姐隨後意識到了。也是驚訝的在水中吐了幾個水泡,誰能想到在這個水洞中居然還能遇到熟人?太不可思議了。
但現在問題來了,卷發保鏢為什麼會出現在水洞?難道他也是被巨大漩渦吸進來的嗎?
不對?如果是漩渦這個家夥根本不可能在水中這麼飄著,周圍早就掀起一陣的驚濤駭浪了,我和鍾姐也會跟著一起遭殃。
我嚐試著揮動手中的匕首來引起卷毛保鏢的注意力,我總覺得他始終都沒有發現我們。漂浮在水中不間斷的點頭,就跟中了邪似得。
盡管我賣力的揮動著手中的匕首,但是對方卻跟沒看見似得,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的心跟著緊皺了一下,隱隱覺得卷發保鏢遠遠沒這麼簡單,這裏麵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在我和鍾姐被漩渦吸下來之後,上麵的勘測隊肯定也發生了什麼。
我不敢有所怠慢,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再這麼耗下去對我和鍾姐非常的不利,我已經感覺到氣壓的陡升コ呼吸困難コ隨時隨地就快要憋過氣去,我這邊還沒到水洞的拐角點,情況不忍直視。
我蹬了下水往前邁進了一大步,緊密注視著卷發保鏢的一舉一動,這個時候我們倆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有兩三米的樣子,手電打在他的身上依稀能夠看出他的一些變故。
他好像不動了?
雙手雙腳不再擺動,連他的腦袋也不再水中點動。我看到他眼睛緊閉著,身體自然的漂浮在水中,衝鋒衣灌滿了水,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死人?
這個卷發保鏢真的是個死人嗎?為什麼他會死?又為什麼掉進這個水洞中來?首先卷發保鏢肯定不是被漩渦吸進來的,根據我的判斷,他更像是被人殺死之後拋進暗河中來的,隨著暗河水流被衝到了這個水洞,他之所以會出現點頭的動作,大概就是人死亡之後的某些條件反應。
我給自己搪塞了這些理由反而沒那麼害怕了,側過身來給鍾姐比劃了兩個手勢,意思就是讓她不用害怕,我們遇到的不過是個死人而已。就當這個卷發保鏢不存在,我們無視就行。
我拉過鍾姐的的手臂,把她悄然往前推了上去,同時也密切關注著卷發保鏢的各種反應。
慶幸的是是當鍾姐飄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估計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臉上有的地方都開始浮腫了,這也讓我心裏一陣的疑惑了起來,勘測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留意了下,卷發保鏢雖然已經死了,但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口,除了腦袋不時的在水中點動,其他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僅憑對他的身體觀察也看不出所以然來。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還得等我們浮上去之後才能知曉,現在我們自己活命最為重要,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快撐不住了,另一邊的鍾姐已經到達了水洞的拐角處,連連對著我擺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