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田主動的接過了壓力鉗,承擔下這個開鎖的任務,壓力鉗雖然在平時開鎖很暴力,但是這一次我對它卻不抱什麼希望,鐵鎖的個頭足足跟壓力鉗的頭子差不多大,我看著懸。
情況果然跟我預料的差不多,浩田操著壓力鉗來回掰了幾次鐵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反倒是壓力鉗的口子上被磨出了幾個裂口子。
“嗚嗚嗚……嗚嗚嗚……”叼麗池號。
裏麵的東西聽到壓力鉗的聲音好像又開始來勁了。砰砰砰的敲了幾下發出鳴嗚的聲音。
浩田嚐試了幾下無果而終,後來又用便攜的鋼鋸子嚐試了一次,鋸的鋼齒砰砰砰的蹦個不停,連屁大的印記都沒在鎖頭上留下,倒是把浩田折磨出一身的臭汗。
張教授一咬牙給了個手勢:“大山!上來!用你的機槍掃,我就不信打不開這扇鐵門!”
大山甩著長毛有些不情不怨,但最後還是揣著機槍走了上來,拉開距離砰砰砰的在鐵門上打了一梭子的子彈,結果卻是讓人大跌眼鏡,鐵門上隻留下了幾個不起眼的彈坑,至於那把鐵鎖上就更加慘不忍睹了,隻留下了幾個彈殼留下的摩擦印記。
“打不開?打不開怎麼辦?”山本麵紅耳赤,顯得有些著急,連續不斷的拍著中間的鐵門,他似乎真的把裏麵當作是千葉了。
我特別想去安慰他,可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癡心到極點的男人,如果我告訴他千葉是被上一個項東殺死的,他會不會突然發瘋把我也幹掉。
話又說回來,這小日本造的鐵鎖真他媽的牢固,機槍都打不掉,這簡直就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這扇小鐵門都打不開,換做剛才的那扇大鐵門會是什麼下場?難道我們就注定要被這一扇大鐵門擋在外麵嗎?跟金虎山的驚天秘密宣布告別嗎?
我低頭看了下脖子上的那塊黃斑,僅僅一天的時間,這塊黃斑又擴張大了,它已經蔓延到了我整個脖子上了,幸好我脖子上的泥汙比較多,其他人也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可我要是被鐵大門擋在這裏,不就跟等死沒什麼區別嗎?還怎麼找到林鹿?老子特麼的不甘心!
“項東!”鍾姐突然拉了下我的衣角,塞給我一串鑰匙。
我頓時就來了精神,對呀!鍾姐有鑰匙啊!鑰匙是從日本軍官的身上搜出來的,他的一串鑰匙中有可能包含這這扇門的鑰匙。
其他人也都不約而同的趕到詫異不已,因為他們不知道這一連串鑰匙的來源,怎麼就多了一連串的鑰匙?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疑惑,就開始用鑰匙在一一在鎖頭上嚐試,身後的一群人也都屏住了呼吸,抱著一種複雜的表情期待這奇跡的發生。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裏麵的聲音突然間變得異常的坑長,聲音拉的很長聽起來幾像是在嚎哭。
作為開鎖的人,我心裏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首先有一點可以肯定,山本的人肯定不可能被關在這裏,他的大部隊已經在石門那邊全軍覆沒了,那麼排除下來這裏麵還能關什麼人?難道是鬆江勘測隊的人?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如果還有活人關在裏麵估計都得要成精了。
“哢嚓……”就在這時,所有人都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鎖頭居然被我打開了。
我額頭上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害怕,裏麵的東西就要呈現出來了……
“項東!開門!”見我愣幾秒鍾,張教授果斷的一口喝到。
我給了個手勢,示意鍾姐把黑刀拿給我,不管是什麼,待會要有個什麼閃失,我好歹也有個對策。
“咯吱……”
門終於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