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的八點鍾,經過了活死人的這一戰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竭,大家圍坐在圓洞的洞口邊上休息。
我們在裏麵點了一個火堆,大家擠在一起喝了些熱水,補充了適當的幹糧。
林鹿提到有人一直在監視我們。這一點我也不意外,當時被困在觀察室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體會,包括浩田的死、以及突然冒出來的毒煙、這些意外發生的時間太巧了,每個意外的發生都讓我們覺得猝不及防,猶如當頭一棒一樣突然,林鹿的提出來的這一點也是堅定了我的猜測。低妖史號。
“我記得這裏的每一個地方都被人看的到……你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範圍中。”林鹿仔細的回憶了一遍說道:“當年的鬆江勘測隊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特別詭異……”
當年的記憶林鹿始終都記不出來,我看的出她已經在很努力的回憶了。
“林鹿你說的是誰在背後要暗殺我們?”張教授提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在尋找這個人,這個人知道我們的很多事情,可我卻找不到他,他行蹤很詭異。自從我進來開始就一直在尋找這個人的下落,我幾乎將整個山洞都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蛛絲馬跡。”林鹿也顯得很迷茫,在她重新進入山洞的這段時間,真正收獲的線索並不多。
“那林鹿,你還記得這條山洞內的路線嗎?比如我們所在的這個圓洞,出了這個圓洞前麵又是什麼?你又是憑什麼察覺到我們在天坑的部位?”張教授不甘心繼續問道,試圖從林鹿的口中問出零星般的線索。
“不知道,這個山洞的情況太複雜了,它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我們的認知,根本沒有人記得它的路線,你們所看到的隻不過是表麵而已……我是憑感覺知道你們在這兒的,我預感到項東會出事,所以就趕來了。
林鹿這話說的反而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這話聽著覺得怪肉麻的。不過還別說林鹿的感覺還真夠準的,要不是她及時趕來,我現在已經被那些活死人給撕碎了。
“不管怎麼說,那個人就在這個山洞內,而且我預感他就在我們的附近,我們一定要小心,稍稍鬆懈他就會對我們動手。”
“對了,林鹿,你的提醒讓我聯想到了許多的疑點。比如我們前麵三個保鏢的死、以及浩田的死、還有山本先生手中的那個銅塊,會不會都是一個人所作所為,也就是你口中提到的那個幕後。”張教授隨即將先前發生的詭異事件詳細的盤點了出來。
林鹿想了一會回答道:“從這個人的手法上來看,應該就是那個幕後人的傑作……”
“對了,呂哲把你的那張圖紙拿出來大家研究!”我這才想起呂哲身上還有一張秘密的圖紙,或許拿出來參考我們還能從中間找到一些線索。
“這個……”呂哲已經被滅掉了威風,支支吾吾的有些不舍。
“支吾你個屁啊!拿出來!”我提高嗓子吼了一句,呂哲屁都沒放,哆哆嗦嗦的抽出了皮帶,小心翼翼的從牛皮帶子上扣下一張發黃的圖紙。
“項東,我可就就給你了,以後……以後你可得對我負責呀……”
我擦了一陣虛汗,這話說的好像我是玩搞基的:“好了好了。別屁話了,趕緊的拿來吧!”
我接過呂哲手中的那張發黃的圖紙,仔細看了一眼,四周圍是用防水塑封加工過的,裏麵的那張圖紙是發黃發黑,用的紙張也是古代時候的那種宣紙,山洞的路線也是用筆墨勾畫出來的。看起來的確是個有年代的老東西。
鋪開這張地圖,張教授、山本幾個人都圍了過來,這張圖雖然年月長久了些,但從上麵的路線來看,還能看出些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