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也不用太過於慌張,以我的經驗判斷,硫酸可能是被儲藏在什麼地方,而這個地方破開了泄露的口子,所以才造成了硫酸的外泄,隻要我們的身體不跟硫酸發生接觸,基本上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大家注意這個細節就好。”
張教授也在緩和著大家的心理負擔,別說他們了,我自己都有些心有餘悸,好歹我項東也還算是儀表堂堂,真要是碰上了硫酸我這張臉也就毀了,估計我旺盛的桃花運也會跟我劃清界限了……
大家也都沒有反對的意見,說實話我們距離最後的貫口隻剩下最後的一步之遙了,沒理由在這個節骨眼上退下來,所有人都想看看這最後的貫口到底是什麼模樣,日本人的秘密到底是什麼?金礦是不是存在於這個山洞?我們幾個人脖子上的黃斑能不能如實的消失,那個神秘的山洞幕後是不是就藏在貫口……
這一次由老王在前麵帶路,探照燈要換成猴子來扛,猴子那小身板明顯很吃力,當即就排擠我:“項東,除了老王你身體最壯吧?怎麼著也輪到你了吧?”
那玩意看起來就很重,我心裏也直犯嘀咕,但猴子既然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
剛要接話,小黎就叭叭衝著猴子吵開了:“猴子你還算不算男人,這點事情還要麻煩項東!人長得臭就得多做點!自己扛著!”
“可是……可是項東……”
“可是什麼啊?你要是扛不動,我來扛!別總拖著項東!也不看看自己那猴樣兒,你跟人家有可比性嗎?”
小黎這張嘴得理不饒人,瞬間就罵的猴子垂頭喪氣,毫無還嘴的機會,她還主動的攙住了我的手臂,氣的那猴子火冒三丈、恨的我咬牙切齒。
“哎呦!哎呦哎呦!”沒走出幾步遠,我們猛地就聽到了一聲唐突的叫聲,轉身一看是呂哲發出來的叫聲。宏扔來弟。
“你們等等!先等一等!有沒有感覺有些特殊?”呂哲突然停下腳步招呼我們所有人停下。
就見呂哲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扭動著身體,一隻手開始在後背上撓撓了起來:“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身上……身上突然就癢癢了起來!”
呂哲一邊說著,兩隻手不停的在身上撓撓,我看他眉頭愁成了一團,好像很難受似得。
我倒是沒有突然癢癢的感覺,就覺得硫酸的味道不好聞而已。
張教授連忙就問他:“呂哲你是不是不小心觸碰到了什麼?被這裏的毒蟲咬到了?”
“沒有啊!進入這個黑洞什麼活的東西都沒見到?”呂哲齜牙咧嘴的有在脖子上開始撓撓,脖子上的那一寸肌膚頓時就被他抓出了一道血痕。
“你先別急著抓,小鍾你給他拿些止癢的藥抹上!”張教授自己行動不便,就揮手示意鍾姐。
我看呂哲的情況事發突然,裏麵肯定有什麼蹊蹺,就拿過鍾姐的藥膏:“鍾姐讓我來!”
“哎呦!哎呦呦!癢死我了!癢死我了!這到底是碰到什麼倒黴玩意呀!”
呂哲奮力的撓撓著脖子上的皮膚,後背也禁不住的在岩壁上摩擦,就好像他的身上爬滿了各種細微入至的小蟲子。
“別抓了!再抓就要出事了!”我連忙大喝了一聲,反手一把按住了他的胸口,把藥膏的膏藥擠在他的脖子上、還有外露的手臂上。
呂哲也意識到了什麼,雙手胡亂的就把那些藥膏在身上抹開了。
“怎麼樣好多了嗎?”張教授追著問道,
“好……好個屁啊!還是癢!我還癢!”呂哲愣了幾秒鍾,迫不及待的又在身上狠狠抓了起來。
我不由的一震,呂哲的模樣已經嚇到我了,他脖子上已經被抓住了無數道的血痕,外露的皮膚上甚至都被抓爛了,包括他外露的手臂上也都遭遇到了這樣的特殊待遇,整個人好像突然被什麼附身了一樣,雙手拚命的揮舞著,好像他遭遇的正是異常奇癢無比的折磨。
“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沒碰什麼都沒遇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為什麼?”呂哲一抬手發現自己手上血淋淋的一片,激動萬分的大吼道。
沒有人能夠回答他這個問題,一直以來他都是走在隊伍的最後一個,自我保護的狀態也都很嚴謹,莫名的抓癢幾乎是說來就來了。
“啊……啊……癢!癢!癢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