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有了第二任司機,是個女孩,這個女孩開的時間也不長,但是傳說她發現了車上的秘密,之後便辭職了,也不知為什麼,這輛394出租車,公司就是不願意放棄,之後便又有了一位司機上任。
這個司機上任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的前任,也就是那個女司機,給撞了,而且一次撞了三人,兩死一傷,傷的那個不見了蹤跡,接著便是陳國良上任,這人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死的不正常。
我點了點頭,補充道,再後來就是我了,朱子太說是的就是這樣,我笑著說道:“太子,你所說的這些,其實我也知道一些。”
我其實是在諷刺他,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說些我不知道的,害的的我,還很期待,誰知道現在倒好,整些沒用的。
朱子太說,當然這些我肯定不感興趣,但是他建議我應該想想,在這一溜子事裏,有哪一個環節,我是不知道的?我想了想。
第一楊師傅究竟遇見什麼,讓好好的一輛車成了凶車,第二那個女司機的身份,第三撞了女司機的哪位司機是誰?這點我最關心的。
朱子太點了點頭,說對了,就應該這樣去想,他知道的不多,但是可以告訴我,那個撞人司機是誰,我一聽,來了精神,整個人馬上一副十分期待的樣子。
朱子太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個司機就是你,許-澤-楓。”
我聽著全身一抖,差點笑了出來,這人可真會開玩笑,朱子太重複一句,我就是那司機,撞死了兩個女孩,還有一個女孩據說沒死,但是卻不見了蹤跡,我看著他的眼睛,他不像在撒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我聽到朱子太的話,腦子裏頓時斷片了,我應該覺得他在胡說,我自己幹過什麼事?我會不知道?但是偏偏我說出來,我現在心中的感覺太奇怪了。
朱子太說他沒有胡說,第三任司機肯定就是我,我終於緩過神來,我說不可能,如果是我,為什麼我自己一點都不記得?還有他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朱子太冷笑著說,我為什麼不記得,他不知道,他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他把就是那時候公司的領導。
我說既然這樣,那帶我去見你爸,我要問清楚,朱子太哈哈大笑:“你還記得,那天在袁山墓園,我對楊誌說的話嗎?”
我想了想,楊師傅說想知道墓地死者的信息,朱子太回答是去閻王那報道,我一驚,難道他爸已經死了?朱子太點頭說死了,我說這也太巧了,朱子太說是的,巧的讓他不敢相信,他爸在任的時候,394車出了問題後,他便準備將此車報廢,連項目都不投產了,這車留著一點意義都沒有。
可是最後他卻死了,毫無征兆,而394換了安徽的牌照,繼續開著,我有理由懷疑,這是場陰謀。
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為什麼我不知道自己開過這車,還出了車禍?難道我失憶了?我敲了敲自己的頭,努力的想著,可怎麼也沒有這段記憶,我確定我自己沒有開過。
朱子太說,無謂的爭辯沒任何意義,他從懷中拿出一疊照片丟給我,讓我看看,會不會有點印象,我拿起照片一看,照片裏的人是我,有正麵,有背麵,都是我上車、下車的照片,車子我認得出來,是394出租車,因為這車還有量產,整個世界也就我這一輛。
我問什麼時候照的,老劉說道:“小許,這些照片都是我拍的,但是不是現在拍的,是你開車撞到那三個女孩之前一天拍到的。”
我驚恐的看著老劉,他也知道?老劉點了點說,朱子太的父親去世後,他一直懷疑,這件事,所以便讓老劉幫忙調查,所以才拍了這些照片,老劉說著,用手點了點照片讓我看,車牌還是南京的牌照。
似乎現在是證據確鑿,容不得我說不了,可我還是要強調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問他們這是為什麼?朱子太搖頭說,這個真的不知道,也許隻有當時的部長遊大富知道,因為車禍之後,我就跟消失了一樣,394出租車在老陳出事後,停開了一段日子,直到三個多月前,老劉發現它又出現在街頭,他才與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