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頭一縱身從棺材裏跳出來,“啪嗒”一聲落到地上,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我要逃,但是老道士依舊擋著我,老胡頭突然伸出手,朝著我撲過來,我大叫不好,這時老道士一腳踹在我胸口,將我踹的向老胡頭退過去。
我心裏罵著老道士祖宗十八代,外加他的祖師爺,這老東西,這下可把我給坑慘了,我的背撞在老胡頭的胸前,撞擊力很大,我跟著老胡頭一起向後倒過去。
就在這時,我感到脖子本什麼東西勾住了,接著一股力量一扯,我又站了起來,原來老道士手上拿著一把傘,勾住我的脖子正是傘柄,我問他搞什麼?老道士說老胡頭與我有恩怨,所以老胡頭才攻擊我。
他讓我撞擊老胡頭,也就是要震懾老胡頭的魂,讓它知道我很凶,我說誰知道這是真還是假,這是窗戶的門被推開了,老劉在外麵說著,是真的,他查了老胡頭是個孤寡老人,就是那個被我開車撞死的人。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但是我馬上對老劉喊道,我沒開車也沒撞人,老道士攔住了我說,先別解釋了,老道士讓我看老胡頭,他從地上爬起來,齜著牙朝著撲過來,我問老道士,不是說了,這老頭是還魂不是詐屍嘛,怎麼現在弄得跟僵屍一樣?
老道士說先別糾結這些,讓我先拖著老胡頭,我還沒反應過來,老胡頭一把將我撲倒地上,張開嘴對著我的脖子咬過來,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老胡頭一身蠻力,壓得我有些吃不消,我喊著老道士快一點。
老道士也不知跑到哪裏,不見了蹤影,老劉推開門,對我喊著,將他推到陽光裏,我使出全力,抬起腳一頂,雖然沒能將老胡頭頂多遠,但是足夠讓他暴露在陽光下。
就在這時,老道士突然出現,一腳勾住老胡頭的身子向後一勾,將他勾到陰暗處,從包裏取出一張黃符,貼在老胡頭的額頭上,再取出一條黃色的繩子,將他綁個結結實實的。
老胡頭在陰暗處,如同離了水的鯉魚一樣,在地上拍打著,老道士將老劉拉進屋裏,將門關上,我驚魂未定,問是不是解決了?老道士說沒那麼簡單。
我們三人坐在地上,老道士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想將這點事告訴全世界,我說沒事,老劉也不說話,老道士點頭笑了笑說,不說也沒關係,他說老胡頭死了三天,確實是被一輛出租車給撞到了。
我有心遮掩,我說那真是不幸,可以報警嘛,我這話一說,心裏有些後悔了,萬一老胡頭隻是個孤寡老人,大家不願意麻煩就沒報警,我這一下提醒人家真報警了,我可能就免不了麻煩了。
老道士說怎麼就沒報警?有目擊者看到出租車,監控也拍到了,但是警察查了三天也沒發現那輛車,警方懷疑是套牌車,但是屍體不能始終這麼放著,村民也覺得不正常,就讓他來做一做法事。
沒想到這老頭竟然還了魂,這是怨氣未散,看來這老頭找不到肇事者,是不會罷休的,老道士說著,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沒說話,老劉忍不住了,一股腦將事情跟老道士說了一遍,我攔都攔不住。
我說我確實沒有撞人,而且我當時在外地,車確實是丟了,老道士點了點頭,說那就怪了,他讓我和老劉幫忙,將屋裏的被子床單之類的東西,都拿出來,將窗戶ゐ門縫,所有能透光的地方都堵上,我們按他說著做了,屋裏現在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老道士又動了幾下手,蠟燭點燃了一根,老劉看著忍不住叫好,真是高人,空手點蠟燭,茅山絕學啊,老道士看著他冷笑一聲,小聲說了句真是少見多怪。
接著他揭開老胡頭額頭上的符,在老胡頭的麵前轉了幾圈,咬破自己的中指,將一點血跡點在老胡頭的額頭上,我問他做什麼?老道士說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看來隻有問問老胡頭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