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子聽得直皺眉,說:“師傅,那咱們怎麼知道他們等會兒發的是好的佛牌,還是不好的啊?”
蒙月微微眯眼,聲音變得有些冷:“你是肯定看不出來了,你又沒種慧根開靈竅。唉,空空能看出來,隻要看佛牌內有沒有被壓製的怨氣就可以了。再說,咱們這次過來,就是要把那些混進咱們東方神域的降頭師以及佛門中的敗類趕出去。”
空空再次驚呆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蒙月,說:“師叔,就……就咱們……倆?幹……幹這麼大個事兒,真的不用回去搬……搬救兵嗎?再說……人家跟咱普陀山也……沒啥矛盾,咱這……這不是找茬嗎?”
蒙月斜睨著空空,沒好氣的說:“你這孩子,怎麼跟咱普陀山沒矛盾?你沒去過凡間你不知道,下麵有多少信仰信眾帶陰牌、拜邪神的!咱這東方神域這麼多佛陀、神仙信仰之力都分不過來,年年都有神仙因為沒有得到信仰之力隕落。你就忍心看著這些個牛鬼蛇神跟咱這兒耀武揚威?你要是正正經經的佛門中人,能夠真誠的幫助信眾,咱們當然敞開大門歡迎,對吧?可是,他們跟這兒分去一大塊兒信仰之力,回頭呢?回頭還偷偷的詛咒著你,這就叔能忍,嬸兒也忍不了了。再說,他不僅僅是分了咱們的信仰之力,最可惡的是,他們居然跑到咱們的地盤來收陰靈、怨靈,來做陰牌。陰靈、怨靈沒有那麼多他們就偷屍、偷小孩兒來做這個東西。當年外靈侵略也不過如此,不把他們打回去,難道還任憑他們在咱們地盤上禍害人間?”
野子聽得是熱血沸騰,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師傅,你就說怎麼辦吧?咱們幹。”
空空雖然覺得她們三算以卵擊石,但不知道為啥,她對蒙月有種盲目的信任,所以,她也點了一下頭,說:“師叔,都聽你的,你就說怎麼辦吧?”
蒙月唇角微勾,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野子你的身世往往比較受老降頭師的喜歡。你爭取混到敵人內部去。我和空空則亮出身份,正大光明的去交流佛法,你如果有什麼消息,就送到廟裏來。暗號嘛,就說家裏來信了。”
野子伸手抓了抓頭發,傻笑了一下,說:“師傅,那降頭師都長啥樣啊?俺也不認識啊。”
蒙月笑了笑說:“臉上有黑色的刺青的,就是黑降頭師,也就是黑巫師。當然了,還有白降頭師,他們就像白魔法師,是專門對抗黑降頭師的。”
空空插嘴問:“師叔,人家一黑一白好像太極的陰陽,如果能剛好互相製衡,咱就不管了吧?”
蒙月眼珠轉了轉,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說:“讓野子摸摸情況,如果他們剛好可以製衡,咱們就不插手。如果黑魔法占上峰,咱們就得出手。”
空空總算是暗暗鬆了口氣,可是她還是覺得這事兒太大了,她必須得到投遞驛站給主持大師寫封信彙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