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月又看了一會兒地圖,就關燈睡覺了。
第二一早,蒙月和莫小九還是一樣的時間,一樣的路線,不過,這一次她們倆下了山後並沒有直接去山門,而是又在地麵上轉悠了一會兒,才如昨天一樣回到了客棧。
那些“尾巴”被她們倆遛了兩天,早就有些不耐煩了,沒想到今天與昨天還一樣,士氣上明顯沒有頭兩天熱切了。
第三天,蒙月和莫小九依然還是一樣的時間,一樣的路線。照例在山上轉悠了一圈,早早的回了客棧休息。
那些“尾巴”有些崩潰了,士氣上又渙散很多。
接著的兩天,蒙月和莫小九沒有上山,而是在白河溝鎮漫無目的的轉悠了兩天。不過,看似漫無目的,其實,她們是在為進入魔域四處打探情況以及購買相關的裝備。
而那些跟蹤他們的人,也跟的有些厭煩了。每天都很晚才出現在客棧四周,每天又很早就收工。一來二去,他們似乎適應了這樣的節奏。
而蒙月要等的就是這樣的一天。她跟這些人周旋了整整七天,才讓這些人認為她們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目的,從而疏忽了對她們的監視。
就在她到達白河溝鎮的第十天早上,蒙月與莫小九淩晨就起床了。她們偷偷摸摸的潛入了山門,順著前兩天摸排好的的路線踏上了去往魔域的路。
淩晨的薩滿山還真是靜謐的有些詭異,這裏的樹林竟然沒有一絲的聲音。隻有兩個人踩在地麵的沙沙聲。
莫小九被嚇得哆哆嗦嗦的,纏著聲音說:“姐,你有沒有覺得這裏好嚇人啊。這你都沒有鳥或許我可以理解,但這裏竟然都沒有蟲子。太可怕了。”
蒙月對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指著一個方向說:“你聽那邊有聲音。”
莫小九走到蒙月身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側耳聽了聽,說:“姐,好像是……鈴鐺的聲音。”
蒙月微微點了點頭,拉著莫小九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她們越是走進,鈴鐺的聲音就越明顯,還有隱隱約約的歌聲緩緩的飄了過來。聽那歌聲的中唱的調調很悠揚,甚至還隱隱透著一絲憂傷。她們盡量放輕了自己腳步,壓低身體,小心翼翼的靠近。
終於,她們隱約透過樹木的縫隙,看到了一群穿著黑袍的人舉著圍著一個高高矗立在那邊的高台。高台上,一個帶著恐怖麵具的薩滿法師,手腳都捆著鈴鐺,在台上邊唱邊跳,而且情緒十分的亢奮,似乎越唱情緒越激動。
而蒙月也越過這名法師,看到了此時平躺在高台上穿著黑袍的空空。她的頭發似乎又長長了,就那樣直直的垂到地上。身上那件袍子就那樣鬆鬆垮垮的掛著。蒙月不敢想象這個姑娘這段時間都經曆了什麼,但她知道,她一定過得十分辛苦。
莫小九似乎也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睛伸手拽了拽蒙月的袖子,指了指台上的方向,用眼神示意蒙月去看。
蒙月朝她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示意她已經看到了。
莫小九抓過蒙月的手,在她的手心寫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