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冰低低地歎息一聲,不知道是讚歎還是膜拜,然後他張開嘴貪婪地含住了她的嬌嫩,異樣而刺激的感覺瞬間如同電流竄過了脊椎,白豆豆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喘聲。
南牧冰不斷地親吻著那雪白的豐腴,在空氣中和他的注視下已然羞澀地顫巍巍地挺立了,仿佛在等待他上去采擷。
白豆豆的身子不住地顫栗著,她掙脫出一隻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才沒讓自己發出更軟、更糯的喘息聲。
然而瞬間,她用力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南牧冰看著她嬌羞的樣子,身體中的火焰燃燒的更加旺盛。
南牧冰就在她抬起手捂住自己嘴唇的時候,猛然侵占了她。
強勁的攻擊一波一波,隨著他強有力的動作,白豆豆不自覺的抬起身迎合他的掠奪,那樣激烈,仿佛永遠不會停息……
第二天早上,白豆豆從南牧冰的床上起身,隻見南牧冰還閉著眼睛,仿佛睡得正香。
她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然而看到南牧冰從被子外露出來的沒有穿小褲褲的一點屁屁,還有那結實的胸膛……昨夜極其旖旎的一夜又再度湧上了她的腦海。
白豆豆的臉一熱,她趕緊低下頭,用力拍打自己的臉,一麵低聲喃喃自語:“白豆豆,別亂想!”
她再這樣下去,可真的要變成不折不扣的色女了,簡直是不知羞恥!
她低著頭,沒發現躺在床上仿佛睡得正熟的南牧冰嘴角彎了一彎,像是很好笑地笑了一下,眼睫毛也眨了一眨。
白豆豆抬起頭,想到自己蠢到差點吵醒南先生,那可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惹他生氣是一個可能,而讓他又像那天早上一樣,再次將她扯過去,覆在她身上繼續下一回合,又是一個可能。
無論是哪一個可能,對她來說都是很可怕的!
白豆豆趕緊仔細地看了一眼南牧冰:嗯,還好。南先生好像沒被她吵到,還是剛剛的姿勢,還是剛剛的睡容,應該是睡得正熟呢!
白豆豆鬆了一口氣,趕緊悄悄地下了床,躡手躡腳地過去拿了衣服穿上。
目光落到自己手臂上粉紅色的吻痕時,白豆豆又是臉色一熱:這個南先生,真的太喜歡在人身上種草莓了!
還好現在是冬天可以穿長袖的厚衣服,要是夏天……
不對,到了夏天,三個月就已經過去了啊,她那時都已經不在南先生身邊了。
白豆豆想到這一點,心裏隱隱地覺得有點輕鬆了。
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她又看了一眼南牧冰:還好還好,他還是睡得好好的。
白豆豆暗暗地長出一口氣,然後又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臥室,趕去上班去了。
直到很輕很輕的關門聲傳來,然後走廊上傳來了很輕很輕的腳步聲,腳步聲漸漸遠去,躺在床上的南牧冰才靜靜地睜開了眼睛。
腳步聲漸漸聽不到了,想來是已經下了樓梯了。
南牧冰從床上起來,隨時拿起床頭的一條浴巾圍著腰以下的部位,然後走在地毯上。
他拿起了床頭的電話。
“喂,是小陳嗎?是我,對,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以前的經曆,特別是要查清楚她以前有可能出事,比如說溺水的經曆和過程。還有,她的前男友身份……對,查好了以後聯係我。”
南牧冰掛上電話,圍著浴巾漫不經心地走到了落地窗前。
傻乎乎的白豆豆正急急忙忙地圍著圍巾往外跑去,她要上班,絕對不能遲到,這是她唯一的念頭,完全不知道有個人正在樓上看著她。
南牧冰看著那個蠢呆呆的背影,真的很像一隻鬆鼠一樣,在寒冷的冬天裏蹦蹦蹦地奔跑著,他搖了搖頭,可能是覺得這人實在是太蠢太蠢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然而他搖了頭之後,卻是輕笑了一聲。
白豆豆跑到公司,看到很多人正眉開眼笑地在說話,白豆豆過去問一個員工:“怎麼了?”
那員工抬起頭看她一眼,以前沒人正眼看白豆豆一眼,現在她摘掉眼鏡,把一雙出彩漂亮的眼睛給露了出來,臉色也越發白淨有光彩,竟然不止清秀幾個度的架勢,隱隱地有了美女的模子。
是男人就會是視覺動物,這員工立即和其他所有人一樣,用與從前截然不同的語氣帶了一絲諂媚地說:“豆豆,你不記得啦?今天是放糧的日子啊!”
白豆豆恍然大悟,如夢初醒。
是啊,一個月就一次的出糧的日子,她怎麼竟然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