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校出了這種醜聞對學校的聲譽影響不好,湯亮家裏也給學校施了壓力,說畢竟沒有鬧出人命什麼的,白豆豆呢,人比較懦弱,最重要的是她不敢讓白護汝知道,怕他擔心,竟然也同意不追究了。
所以就這麼不了了之。
可是!這些跟總裁有什麼關係呢?
雖然白豆豆好像有一點點值得同情,但是這個世界上像這樣平凡卑微的女孩多了去了,可憐人也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嗬嗬,誰不知道總裁可不是一個什麼有多少同情心的人啊。
在商場上,可不是靠著同情心吃飯的。
南牧冰點了點頭,說:“你出去吧。”
公司裏隻有南牧冰的貼身助理知道總裁最近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包養了一個醜女,小陳壓根不知道,所以他懷著滿腹的疑問,出去了。
南牧冰摸了摸下巴,坐在牛皮椅子上慢慢地轉動著椅子,然後笑了笑,笑得很邪魅,但更加有點讓人吃不消:“我也很久沒做點什麼無聊的事情來消遣消遣了。”
白豆豆經過這一場噩夢之後,好像又死了一回,從床上爬起來兩隻眼睛腫得跟燈泡似的,臉色慘白如紙,頭發呢,是披頭散發。艾瑪,這要拍恐怖片,將白豆豆拉過去往鏡頭前一擺,嗤,都不用化妝了!
白豆豆沒精打采地拋下別墅的一樓來,想到還有兩個病號在等著自己,其實哪有人等她,她自己是放了假也閑不住罷了,天生勞碌命!
心想南先生應該不會跟自己計較使用他的廚房吧?呃……也許會……
白豆豆將心一橫,跑到廚房去,隻見那廚房比她和老爹租的房子都要大。對開門的大冰箱她踮著腳都還摸不到上頭呢,這個冰箱白豆豆曾經在某倉儲購物中心看到,要好幾萬。
好幾萬……
白豆豆隻能在心裏默默地內牛,有錢人的九牛一毛對她來說都是巨款啊,她是一輩子用不上這樣的冰箱了。
白豆豆在那巨大的冰箱裏找到一些食材,這裏淘淘,那裏切切,好在手藝不錯,動作也快,把燉湯的材料就給放到了沙煲裏去了。
白豆豆在開火的過程中提前給老爹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今天休息,過去看他,還會有好喝的湯喔!所以老爹一定要乖乖地在醫院看病治療喔!不要怕打針哦!就像哄小孩一樣。
老爹果然也好哄,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連連答應。
白豆豆是做賊做到底了,又在廚房找了兩個保溫盒出來。
南牧冰是個大忙人,不是忙著談生意,就是忙著打高爾夫球,忙著應酬,當然也有可能忙著跟美女們喝酒調情……總之沒時間在家裏吃飯,偶爾在家吃飯隻是提前讓助理打電話跟鍾點工說一聲而已,不過這種機會非常少。
他不在家吃飯,那廚房始終都是嶄新的一樣,隻不過有錢人家東西總是準備得充足,過期扔了再買就是。
白豆豆等了兩個小時,將火關了,然後將兩個保溫盒給裝滿,提著保溫盒出門了。
她自己沒睡好,憔悴的很,但是還有心思去給人家送溫暖,不得不說有的人天生就是勞碌命!
白豆豆在公車上一路打瞌睡,快到目的地時一看時間,已經快下午一點鍾了,趕緊就下了車,直奔導演所在的醫院跑去。
導演和老爹並不在同一家醫院,而導演又離得近,她就先將導演的那份送過來,然後再去給老爹送過去。
到了醫院的病房,沒看到導演,先看到兩個大蓋帽的破利思同誌坐在那裏。
白豆豆看到這麼威嚴的兩個破利思同誌,就她那點小老鼠膽,自然就緊張兮兮的了,雙手抓著保溫盒的提手抓得緊緊的。
導演坐在病床上,倒是絲毫不當回事兒,仍是平時那股不耐煩子勁,看得白豆豆都給他捏了一把冷汗:拜托,導演,你的脾氣在這時稍微收收就不行嗎!那是破利思啊!
好在人家破利思同誌寬宏大量,不跟臭脾氣臭臉的導演計較,隻是例行公事地詢問了昨天晚上的經過。
白豆豆聽到這話,本來是緊張得不知道往哪裏站,想到導演可能會被當成打架鬥毆,那可不得了啊!
趕緊沒膽也壯了膽子衝上去,結結巴巴地說:“警,警察,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就在現場,我可以作證,真的不是我們導演故意要打人的,是他們衝上來就打我們,拿著那麼粗的鋼管,而且還好幾個人!”
說著眼圈兒紅了:“我們導演是為了救我才被打傷的,他是一個大好人,你們千萬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啊!”
導演對著破利思同誌都一副拽樣兒,倒是聽了這個笨蛋白豆豆的話,反而不自在起來,別扭地扭過頭,但是一下子就被自己嗆到了,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