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不斷激烈掙紮,又是打又是踢,搞得男人氣得在她身上狠狠地一踢!
白豆豆疼得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幸好門外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開門。”
白豆豆聽那聲音,竟然是剛剛在陽台上的寧少。
男人不肯放過白豆豆,仍要對她施暴。
白豆豆生怕寧少走了,連忙喊道:“救命,救命!”
又喊道:“救命,寧少!”
門外靜了一會兒,然後那清冷的聲音又響起了。
這回多了一絲冷意。
“孫霸,你到底開不開門?!”
拉著白豆豆要施暴的男人就是孫霸,他也知道外麵的人是寧少。
惡狠狠地瞪著白豆豆,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寧少,你別管閑事,這個女人弄傷我了,我饒不了她!”
白豆豆也知道自己這時千萬不能沉默,萬一寧少走了她就完了,她連忙喊道:“寧少……救命……是他要施暴……唔……”
嘴被孫霸猛地用手捂住了,孫霸惱羞成怒地瞪著她,目光特別凶狠,看樣子隨時就會掐死她。
白豆豆不停地掙紮,手腳不停地揮舞,想要逃開,但是孫霸到底是一個大男人,死死地壓著她,還用手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求救的聲音。
門外沒有聲音了。
白豆豆幾乎絕望了。
難道寧少走了?
真的完了……
晶瑩的眼淚從白豆豆的眼角滑落下來,孫霸瞪著她露出了一個獰笑。
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寧少的聲音。
“孫霸,我給你五秒鍾的時間,將門打開,否則我現在立即打電話給你奶奶。”
孫霸額頭上的青筋不停地亂跳,眼神凶狠得要命。
但是很顯然,他們家族的現任當家人:孫霸的奶奶是他的死穴,這個富二代二世祖,看樣子是很怕讓他的奶奶知道他幹的好事。
惡狠狠地瞪了白豆豆好幾眼,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手鬆開了。
白豆豆立即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口跑去。
反鎖的門一打開,果然是寧少!
細長的單眼皮,秀氣的長相,帶著一點蒼白的臉色透出了一股禁欲又神聖的美感來。
更有著那種獨一無二的透出淡淡疏離、淡漠的氣質,是別人永遠無法模仿得來的。
白豆豆此時見到他,幾乎是感激涕零地對這救命恩人說:“寧少,謝謝您!”
然而寧少並沒有什麼表情,也不回答她。
他一手插在口袋裏,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看了女洗手間裏站在那裏氣衝衝的孫霸,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明天晚上去我那裏談一下。”
聽到這話孫霸立刻小聲嘀咕了一聲:“為什麼又是我!”
看來他沒少被寧莫離“單獨談話”,難怪連南牧冰都對寧少有一絲絲敬意,仿佛在他們這群二世祖裏,寧少是扮演了一個類似於“訓導主任”的角色?
寧少淡淡道:“因為別人就算荒唐,也不會像你一樣過界!”
白豆豆喘著氣,心裏恨不得舉雙手雙腳讚成!
就是啊就是啊!這個孫霸不止是荒唐,簡直是變態,太可怕了!如果今天不是有寧少救她一命,誰知道她是不是被先奸後殺!
所以雖然寧少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但是白豆豆仍是感激涕零,恩人哪啊!
孫霸這麼霸道狂橫的二世祖,竟然也有點點忌憚寧少,明顯看得出他非常不滿,不情願,但是他仍然不僅放過了恨不得掐死的白豆豆,還麵對這樣的教訓也不敢說什麼。
“寧少,你幹嘛針對我!”
他不滿地低吼一聲,寧少卻是不再多說一句話,仿佛連多說一句都是浪費似的。淡淡地轉身就往外走去,那股特別潔淨的,近乎聖潔的氣息在他身上淡淡飄散開來。
白豆豆回頭一看孫霸喘著氣,臉上還有被自己抓出來的血痕,而且抬起頭朝她跟狼狗似的,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是隨時要上來將她先奸後殺!
媽呀!白豆豆心頭狂跳,嚇得要命,哪還敢在這裏多呆一分鍾。
她拔腿就跑。
背後仿佛傳來了孫霸的咒罵聲。
“狗屎!”
不知道是在罵白豆豆,還是在罵寧少,還是兩者皆有。
白豆豆顧不了那麼多,頭也不敢回地逃命要緊。
白豆豆往外跑了幾步,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塊手帕。
本來在這樣逃命的時節,是不適宜還關心那些無聊的事的,但是她眼睛一瞄,竟然看到了那手帕一角仿佛隱隱地繡了一個“寧”字?
莫非是救命恩人寧少的手帕?!
白豆豆喘著氣,回頭看了一眼,還好,孫霸到底是忌憚寧少的,沒有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