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是這樣問,其實白豆豆怎麼可能答得上來,她要是知道,或是稍微聰明一點,又怎麼會明明知道要被她整,還被整得這麼慘?
不過好在莉莉也不用等她回答,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那是當然,她得意洋洋,覺得自己特別聰明,那種傾訴欲怎麼可能控製得住?
就像殺人凶手總會忍不住要回到案發現場去看一看的,是一樣的道理!
“當他和他的朋友,一個同樣也是出身豪門的寧家的少爺,被這些吃軟飯的小白臉帶了小混混綁架了以後,他差點死在像你一樣的那些底層渣子的手上!知道嗎……你知道他有多恨這種女人嗎?!”
白豆豆確實沒有想到。
那個寧家的豪門少爺……她隻能想到一個人,那是南牧冰的朋友裏麵唯一姓寧的:寧莫離。
沒想到小時候他們竟然被綁架過,而且還是被南牧冰媽咪養的小白臉帶人幹的好事!
難怪……
“嗬嗬嗬,白豆豆,我早告訴你讓你滾的,現在這就是你應有的下場!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等著給你那個賤民父親收屍,然後一起去死吧!哈哈哈……”
白豆豆身子搖搖晃晃地,低著頭,猛然說了一句:“住口!”
莉莉瞪著她。
“不許再罵我父親,不許……”白豆豆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夜色中有著憤怒的火焰,“還有,你這個可怕的魔鬼,你的表哥也一定會知道你的真實麵目的!”
“哈哈哈……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要不然怎麼會一輩子在社會底層任由我們這些高貴的上流社會奴役呢?你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像電影一樣在演嗎?賤女人……你們生下來就隻配給我們擦鞋的,居然還敢住在這樣的地方,我表哥也是你能碰的嗎?”
莉莉還是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真實情緒,眼睛燒紅了,臉也扭曲了。
白豆豆恐懼地看著她扭曲的臉,隻聽莉莉說:“你去喊啊!你去叫啊!以前他還會聽你幾句話,現在還會嗎?哈哈哈。他還會信你嗎?他根本看都不想看到你!賤女人,你沒看到他正在跟一個和你一樣賤的女人一起,根本不會理你的死活嗎?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你!你叫啊,你叫啊,哈哈哈……”
她撐著傘站起來,看著雨中的白豆豆,輕蔑地張開嘴,一啟一合:“去死吧!賤女人!”
莉莉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濕漉漉的拖鞋踢開,然後將耳朵趴在門上聽著南牧冰臥室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她滿臉陰冷地走向了浴室。
在鏡子麵前,她脫下了衣服,然後開始摸著自己的臉、胸,然後一直往下……
“表哥,你又碰了這一個女人,你已經讓她來這裏這麼多次了,她有什麼特別的嗎?能比我好嗎?”
她看著鏡子裏不穿衣服的自己,年輕而堅挺的胸,完美精致的臉蛋……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跟這些卑賤的女人鬼混!作踐自己!
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她的眼裏是濃濃的殺氣,不寒而栗。
天亮了,一絲久違的陽光透過厚厚的雲層,將金色的光芒灑向了a市這片已經被雨水給浸泡得濕噠噠的大地。
而這一點可憐的溫暖和光明也已經溫暖不了白豆豆了,她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暈倒在地上了。
烏黑的發絲濕成了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她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和光澤。
雨雖然停了,但是衣服上還在往下滴著水。
而那別墅裏,美女妖嬈地推開了南牧冰的臥室房門,然後踩著高跟鞋翩然轉過身,對隻披了件睡衣的南牧冰拋了個飛吻,端的是千嬌百媚:“親愛的,你也早點休息吧,昨晚可把你累壞了,嗬嗬嗬……”
南牧冰英俊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能令女人愛得死去活來的邪魅笑容。
他似笑非笑地說:“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晚上還有你累得時候。”
“哎呦,討厭啦!”美女嬌嘖地翻了個白眼,但是翻白眼都翻得這麼嬌媚,“好了好了,我先走了,晚上再見!”
南牧冰點了點頭,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美女看了他一眼,忽然又轉身折回去,雙手柔弱無骨地纏上去,摟著他的脖子結結實實地吻在了他的薄唇上,留下了鮮紅的口紅印。
“南總,你看我演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