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蔣華東這句話感動得紅了眼眶,我窩在他懷中,哭得一塌糊塗,他溫柔的拍著我脊背,一點點幫我順氣,防止我會哭到打嗝窒息,他無奈而低沉的笑聲在我頭頂響起,“怎麼又哭又笑,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抽噎著說,“你要將程敏送走,是嗎,離開中國。”
他眼睛眯了眯,“她來找過你。”
我搖頭說不是,是我去找了她,恰巧路過那房間。
他握住我的手,並沒有看我的臉,“這些事你不用管,雖然說,薛茜妤那裏,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可是除掉了她,還有林淑培,她城府很深,沒有薛茜妤的莽撞,輕易不會犯錯,而且她在很多人眼中,都非常賢惠端莊,我不管怎樣,她都不會說出她的不滿,我非常擔心她了解到你之後,會做什麼。即使她留下還有利用價值,但我無法分心同時顧你們兩個人,她已經付出太多,包括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我想不如送她離開。這樣我可以專心保護你,我決定將裴岸南調到你身邊,有他在,沒有人靠近得了你。”
我故作驚訝的樣子,“他這麼厲害,那我愛上他怎麼辦。”
蔣華東非常危險的冷笑說,“那我成全你們。”
我湊近他的臉,往他的鼻子裏吹氣兒,“真的假的?”
他咬住我的臉頰,狠狠的咬著,我疼得踢了他一腳,他才鬆開我,“別的都可以滿足你,除了男人這件事。”
我覺得心裏暖暖的,燙燙的,燒得我坐不住,我在他腿上磨蹭了幾下,“華東,會不會有一天你發現,你其實值得更好的女人,而我不是。”
他哦了一聲,“我知道。你的確不值得。”
我一愣,張著嘴抬頭看他,他看到我的表情嗤地笑了出來,“但沒有辦法,就是被你吃得死死的,我逃不掉。”
他吻下來,起初很輕柔,緩慢變得激烈,一點點蠶食我的理智,糾纏中的唇和舌,仿佛有些瘋狂。我以前一直認為,接吻是一件非常惡心的事,女人會喜歡唇與唇之間的摩挲,但男人卻異常癡迷舌/吻,很少願意毫無雜念和情欲的單純去吻,可我覺得不管對方多麼幹淨,身份多麼貴重,唾液這種東西,還是盡量自己吃自己的,不能吃別人的,很少有人一點口氣都沒有,很容易排斥。
尤其抽煙的男人,大多口氣有些難聞,牙齒也會發黃發黑,但出乎意料的是蔣華東改變了我所有想法,他比女人還要幹淨,不管是激烈還是纏綿,是輕柔還是用力,我都很容易沉醉在他的吻中,暈頭轉向,恨不得一直下去,不要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幾乎要窒息時,他才鬆開我,我的臉被他吻得紅潤而潮濕,他笑著舔去我唇上晶瑩的唾液絲,“剛才吃了抹茶蛋糕,對嗎。”
我暈乎乎的,眼神迷離的偎在他肩上,“不是你讓古樺去買的。”
“嗯,但我沒有告訴他具體口味,他是根據銷量選擇。是不是抹茶。”
我嘿嘿笑著,伸手去掐他的腰,他腰上沒有一絲贅肉,非常結實精壯,我抓了半天也沒摸到肉,我咬住他肩膀,“欺負人。”
他笑聲很愉悅,“我身上其他部位沒有肉,隻有一個地方。”
他說完拉住我的手,朝著他身下摸去,我觸碰到金屬拉鏈,掌中之物尤其碩大燙手,而且越來越硬,我氣得抬頭瞪他,他笑著咬住我耳朵,“宛宛,許久都沒有了。”
我被他咬住的耳朵酥酥麻麻,一股熱流朝著身體席卷而來,我癱在他懷裏任由他抱著我放在床上,我躺在上麵,他將身子探下,深情和我吻著,手指飛快的剝開了皮帶,將褲子褪下,他手從衣服下擺內進入,寬厚的大掌扣在我胸上,我嚶嚀了一聲,他在我唇上笑出聲音,一點點向下吻著,從脖頸到鎖骨,再到深邃的溝裏,灼熱的吻帶著一點濕潤,激起我全身的顫栗,我在意亂情迷中撞入他如繁星般清亮的瞳孔中,我看到自己潮紅的臉頰,和無比渴望他的神色,忽然覺得特別羞憤,我用手推他的胸膛,“我還在住院,你有沒有點人性!”